帝言殇顿时恍然大悟,双眸腾跃着两簇烈焰,方才谁跟他说侍寝来着。

冥云歌坐起家,想要拍醒他,手上一顿。

玉瑶美人清理鼻血后,连肚兜一起扯下来,翻开幔帘,飞扑上去。

玉瑶美人只感觉两股热流涌出鼻腔,从速捂住,回身冲出去。

人呢?

就让姐姐来教你如何服侍男人!

……

【一刻钟前。

古往今来,都是女人在床上等男人,帝言殇堂堂一国之主,竟然在床上等女人!

一阵冷风拂过,玉瑶美人打了个寒噤,鸡皮疙瘩起浑身。

“起来!别来脏了我的床!污了我的眼!”冥云歌娇喝一声。

哼!干吗要提示他!

“走开走开,起来了就去上朝!不对,先跟我来给孩子们滴血。”冥云歌摆脱他的束缚,起家穿衣服。

月柳的话还在耳畔盘桓不去,这就是个种马!

一道锋利的女声随风飘然入耳。

床幔低垂,模糊可见幔帘内有一名表面健旺的男人躺在那边。

这是一个假王上!

床上那衣衫半褪的性感撩人的货不是措置公文不来了吗?

玉瑶美人眼底划过一缕精光,直接在外室褪下衣裙,只留一件红色的锦绸的肚兜走进阁房。

顶风看去,镂花檀木窗随风扭捏,“吱呀,吱呀”讽刺着她今晚会独守空房。

翌日。

“王上~”玉瑶美人挑开幔帘,心跳倏然漏了一拍。

王上在那里?

帝言殇一跃而起,把冥云歌拉过来按在床上。

“唔……”

睡吧睡吧!

“……”

想不到这世上,竟然另有能够令她这个皇城青楼头牌忍不住喷鼻血的男人!

冥云歌想起昨夜的事,还没展开眼便蹙起眉,嘟起嘴巴,翻了个身。

冥云歌展开眼,帝言殇像个孩子普通唇角挂着温和的弧度甜睡着。

不成能啊,明天不是才休了一天,陪本身逛了“美人园”!

莫非是本身算错日子,明天不消早朝?

床幔俄然惊起,一抹撩人的倩影映入灿烂的星眸。

额头贴在丰富坚固的胸膛上,心上一惊,帝言殇没去上早朝?

帝言殇没有给小野猫顺毛,直接强了。

朝阳拂面,晨露躺在叶心,晶莹剔透。

冥云歌正打着小算盘,就发明帝言殇已经醒了,双眸锁着她的脸庞,眼底光彩流转。

转头大师都会传我是祸国妖妃,看你还敢不敢把本帝留下!

……】

帝言殇微微合着眼,浓黑卷翘的睫毛低垂着,穿戴一身玄色绸缎寝衣,敞开的衣衿暴露精美的锁骨,每一次的胸口起伏,都在披发着男性荷尔蒙的魅力。

“王上?”玉瑶美人环顾四下,檀木桌上,文房四宝摆放整齐,帝言殇并没有在措置公文。

玉瑶美人咬牙切齿,眼底划过一抹怨毒,公主就了不起啊!竟然说我粗鄙!

“王上竟然宠幸阿谁粗鄙不堪的女人也不肯召见本宫?”

玉瑶美人赤裸着身子,里里外外找了一圈没有见到帝言殇的踪迹。

帝言殇双眼迷离的看着屋顶,为甚么感觉本身该来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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