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崇挥了挥手,说道:“也不晓得,明儿是不是真去。”

第二日起,荀元朗眼睛一睁,就有人上门应战,一向战到筋疲力尽。

荀元朗苦苦支撑了七八旬日,终究受不住这般殷勤应战,带了妹子荀念慈和一众西海八派的人,“逃”出了丹鼎岛。

王崇笑了一笑,说道:“师父没说洛儿!”

现在除了萧观音,萧和尚,奚南,奚元,奚洛,极烈,尚文礼,燕北人,孙青雅这几个门徒。丹鼎门的这群野生徒儿,须得铸就金丹,才会被列为记名,阳真以上才算是亲的。

作为丹鼎门的掌教,他现在早就晋升了金丹,固然丹鼎法成道较弱,但也真不惧甚么荀元朗。

他瞧了一会儿萧和尚,萧和尚想了一会儿,心道:“师父同时收的第一波门徒,就只要我姐,奚家三兄妹,奚洛能撒个娇,我……”

第八日上头,极烈忍不住了,脱手跟荀元朗恶战一场,三十余招过后,胜负倒是没分出来,却把荀元朗逼得冲破了金丹。

持续七日,都是这般恨苦恶战。

小贼魔叹了口气,自言自语说道:”徒儿们不争气啊!被人应战上门来,也没几个能替我分忧。”

这些丹鼎门人,私底下都把白胜叫做大师祖,季观鹰叫做小师祖,来辨别这位两位“祖师”。

比来他破关而出,也还是没甚么心机理睬荀元朗,问道:“他不是在观音和文和手底下输了两场?如何还不走?”

雁南生困在金丹境多年,已经快绝望,转修的丹鼎法,竟然第二个冲破了阳真,与他而言,也算是不测之喜。

这下子,极烈和雁南生,以及三百多名金丹都挂不住了,一群人齐齐刷刷的跪了一地,叫道:‘明日必定去应战荀元朗。”

王崇对荀元朗,倒也说不上有甚么歹意,就是感觉此人过分无聊。

萧观音等人先把去峨眉帮手祭炼阵法的事儿做了覆命。尚文礼和燕北人,孙青雅过来,也给王崇见礼,并且交代了荀元朗的事儿。

荀元朗养伤了数日,方才养好伤势,又有人来应战。

“算了!我也去。”

第旬日上头,荀元朗连败九名丹鼎门金丹,却眼瞧着一个丹鼎门的人悍然冲破了阳真。

大师常常见白胜来去,也常常见季观鹰来去,早就见惯不怪,没感觉有两个祖师是甚么事儿了。

奚元神采立即就挂不住了,回身就走,连号召都没打一声,过了半个小时,也是神清气爽的返来,对王崇说道:“师父!门徒已经揍过荀元朗了。”

此人冲破了阳真,就来应战,把荀元朗一招就打的扑街不起。

王崇瞧着门下无数门徒,亲生和野生的凑一块,也算是“老怀大慰”。

那都是甚么东西?

三十余场恶战以后,又复有人机遇到了,悍然冲破了阳真,也是兴趣勃勃的把荀元朗一招击伤,然后这位小竹山的弟子,就又养伤了十余日。

待得荀元朗第二次养好伤势,萧和尚悍然出关,竟然也晋升了金丹,他仗着万兽喧哗诀,跟荀元朗恶斗了三日三夜,终究一雪前耻,仗着王崇所传秘法,击败了这位小竹山弟子。

萧和尚一顿脚,冲了出去,过了一会儿,满脸惭愧的返来,说道:“荀元朗说本日苦斗多场,须得规复真气,明日才气接战。”

王崇叹了口气,自言自语说道:“门徒还是亲生的好,你们这几个野生的……就不晓得替为师出出恶气。被人上门来应战,也只晓得看为师笑话。”

王崇欣喜的鼓励了一句,又复感喟一声:“同时收的门徒,如何就只要奚南故意如此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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