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这件事远远没有到结束的时候。
燕凌寒看着跪鄙人面的这帮朝臣,心如明镜,杀死这些后妃的人想要的成果,已经是明摆着的了。此人的心机,可谓是暴虐至极,周到至极!
燕凌寒坐在勤政殿内,偶然批阅奏折,正听着暗卫汇报所查到的动静。此次的事情的确蹊跷,固然京郊行宫不如宫里保卫森严,却也有着三百禁军值守。但是当夜,竟是没有一个禁军发明非常,就连贴身服侍这些后妃的宫女和内侍,事前也
这拍门声分外短促,一声连着一声,没有间歇。
“甚么字?”
并且这一次,他们直接发问,要燕凌寒说出此时已经查到的动静。
听燕凌寒说完,朝臣先是沉默,以后竟是黑压压跪了一大片,言称让燕凌寒措置赫云舒。
这很不平常。
故而这一日,朝臣几次求见,在勤政殿外跪了一堆。
如此,这些个朝臣才鼻涕一把泪一把地分开了勤政殿。
燕凌寒晓得,这个时候,他是必然要稳住的。
因而,他见了这些朝臣。
她但愿他做到的。
同时,赫云舒也被吵醒,悄悄感觉此次的事情有些不对。
燕凌寒看了那人一眼,发明是一个都察院的御史。御史有弹劾之责,有很多说话朴直之人。
只是,事情并未遵循燕凌寒所叮咛的那样生长下去,固然他命人封闭动静,但京郊行宫以内,统统后妃一夜之间被杀死的动静还是像长了翅膀一样飞遍了全部都城。
而燕凌寒已经起家披衣去开门,很快,内里的声音就传了出去。
“陛下此举,莫不是为了包庇甚么人吧?”此时,有人毫不客气道。
赫云舒看向燕凌寒,道:“很较着,此次的事情是冲着我来的。”
燕皇的这些个后妃,多数是朝臣的女儿或者mm,这是他稳固权力的一种手腕。
故而燕凌寒极力表示出心平气和的模样,道:“此次的事情,朕已经派人去查。只是事出告急,眼下尚且没有甚么眉目。”
眼下,这些后妃死了,反应最大的是她们的家人,这些人当中,不乏一些位高权重之人。就算是一些官职寒微的,俄然遭遇如许的厄运,也是接管不来。
“说细心。”
燕凌寒看了那朝臣一眼,道:“此次的事情事关后妃,朕并未让刑部和大理寺的人去查。”
反应最大的,是这些后妃的家人。
“陛下,不尽然吧。听闻此次被杀的后妃临死之前,都写了或要写‘赫’这个字,这个字,不恰是皇后娘娘的姓氏吗?”
“主子,京郊行宫出大事了!”
第二日的早朝之上,有朝臣再次提及此事。
燕凌酷寒笑一声,道:“单凭这个,就能将脏水泼到皇背面上吗?且不说姓赫的人不止皇后一个,再者说,这么多人临死前都想到了要写这个字,你们不感觉很奇特吗?”
这当然很奇特,也只要一个解释,那就是行刺之人,技艺极其高强。并且,这些后妃临死之前,都要写一个“赫”字,较着是要将事情引到赫云舒的头上去。究竟上,赫云舒的确是工夫高强。一旦有人将这二者联络在一起,就会信赖此次的
燕凌寒则关了门,走到赫云舒身边坐下,握住了赫云舒的手,道:“时候还早,我们接着睡。”
事情的的确确是赫云舒所为。
公然,在燕凌寒的催促下,暗卫紧接着说道:“别的,她们每小我临死之前,都要写同一个字。”
“主子,是如许的。有人写了完整的‘赫’字,但也有人只是写了一半,要么是方才起笔。”
“等等,你说她们要写同一个字,那也就是说,这个字并没有写完。既然没有写完,如何能肯定是要写这个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