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父,我如何感觉您真的是能掐会算,如何仿佛甚么事情都是遵循您所晓得的结局去生长呢?”

呼……

在他跌倒的同时,我已经冲到了他的中间,抓住他的胳膊稍稍用力一扭,将他的胳膊扭在了背后,接着用膝盖抵在他的后背上,让他的脸紧紧贴在地上。

“师父,这棺材如何办?莫非不让死者入土为安吗?”我对死者儿子的惨叫声充耳不闻,指了指静置着的棺材朝着师父问道。

“尔等凡人莫要多管闲事,速速退去一旁,待我清算了这畜|生不如的东西!”假白无常看起来并不晓得我们已经将之看破,持续扮演着他的角色。

也正因为如此,抱在我腿上的双手顿时松开了,他抱着本身的脑袋在地上冒死的打着滚。或许他真的觉得面前的白衣人就是传说中的白无常,以是才认打不还手吧。

突如其来的一条假舌头实在吓了死者儿子一跳,他拿起那条舌头愣了半晌,重重的松了一大口气,瘫软在地上大口大口的喘气着。

还未等我去说甚么,师父已经快步迎了上去,拦住了那假无常的来路:“我说差未几就得了,你还真想把他给打死呀。”

咔嚓……

我跟师父说话的同时,抽打死者儿子的那根哭丧棒直接被抽断了,收回一声脆响。而那白无常看起来并不解恨,看模样是想要找其他的替代品持续去打死者的儿子。

我活这么大,见过不要脸的,却没有见过这么不要脸的,我真想不明白这类人还活着干吗。但是,说出去的话如泼出去的水,既然我说过了,那我也只好向那“白无常”说些好话,不管如何说,演戏也要演的像一点嘛。

“唉,看来先生早就看破我是假扮的了。不过你说的没错,是我被气愤丢失了心智,差点铸下大错,多谢先生及时制止了我。”假扮的无常深深叹了口气,将咬在嘴中的那条假舌头扯了下来,顺手重重的摔在了死者儿子的脸上。

“等等,你不是说只要我老诚恳实答复你的题目就跟白无常说说好话让我多活几年的吗?”死者的儿子见我回身要走,赶快扑了过来,一把抱住了我的腿。

死者儿子的话让我无言以对。是呀,有谁能想到,本身的亲生儿子会直接的杀了本身的父亲,又有谁会想到,本身的亲生儿子会盼着本身的父亲诈尸,这底子就是让人匪夷所思的事情。或者说这底子就是故事里才会呈现的剧情,可恰幸亏实际中产生了,并且巧的是刚好又被我撞到了。

“如何办倒不是我说的算,我只是替我死去的老兄弟出口气罢了,虽说他做的事令人发指,但说到底这还是家务事,终究的决定还是由我那老嫂子做吧。”假无常一边说着,一边开端脱掉身上那一身白衣。也是,这么大热的天,穿的那么厚也是遭罪。

这一幕不但是我没有想到,就连师父都是没有想到的。见到死者的儿子掐住了假无常的脖子,有些微微发楞。不过这个愣神只是一刹时罢了,师父退后一步,顺手从黄布袋中摸出了桃木剑,抓着剑身一剑柄敲在了死者儿子的脑袋上面。

“行了行了,打几下出出气就得了。你要真把他给打死了就是你的孽缘了,并且另有能够会因用心杀人罪而获得应有的奖惩。想必你也应当明白,善恶自有报,不是不到时候未到罢了。”师父无法跟那假无常提及了事理,而说话的同时,还把他手上的那块青石给夺了下来丢在了一旁的地上。

“无常老爷,不知您意下如何呢?”我似笑非笑的望着“白无常”,收罗着他的定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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