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日六音女人没有客人,他便去听了一天的琴。

周绥眯眯眼:“现在舒小将军可在府上?”

周绥只一眼就看除了舒弘毅的游移,当即便将那侍卫拦了下来,宽和道:“不必焦急,朕可贵出宫一趟,不如舒爱卿带朕逛逛舒家的院子?朕刚好也想瞧瞧婉怡的内室。”

舒乐本年二十又二,恰是武将最好的春秋。

“哦?”

在门口等候周绥跟上时,舒弘毅快速冲本身的亲信使了个眼色,那亲信便悄悄的从人群中退了出去。

体系:……拉黑了。

周绥神采未见规复,反而道:“既然在家,为何不出来见朕?”

福全恭敬应了一声,退下去前偷偷摸摸看了这一主一臣几眼,总感觉氛围有些奥妙。

舒弘毅老脸一顿,当然不好明着奉告陛下自家儿子还没起床,因而只能对身边的侍卫板着脸严厉道:“还不快去寻舒乐在哪儿,叫他速来前厅,拜见陛下!”

舒乐卧房的窗帘是全部将军府里最厚的。

再加上朝中的大臣们对于年青的皇上格外放心不下, 又不敢当着周绥的面说, 因而只能絮干脆叨拉着舒乐左叮咛右叮咛,直叮咛的舒乐将近翻脸了, 才将人放回了将军府。

舒弘毅是个名副实在的武将,善兵器而愚情商,神采全挂在脸上。

周绥这才发明,舒乐的肌肤比平常男人要细致白净很多,不像是个在外带兵的武官,倒像是养在深闺的美人。

周绥越想越气,神情围着舒乐转了两圈,一边思虑该如何惩罚他才好,一边将视野停在了那两瓣上。

周绥不着陈迹的将视野收了返来,假装甚么都没看到般的挑眉一笑,跟了上去。

大难当前,舒弘毅终究可贵机灵了一把。

舒乐将一缕薄被拽在手里,又滚了两下,塞在枕头里的侧脸显得有些不耐,嘟嘟囔囔道:“还拉不拉窗帘啊……你们一个个的,唉,还是照月楼的女人知心,又软又香又甜,比你们要讨喜多了。”

周绥低头看着床上的人,外头已经日上半夜,此人却还是睡得昏入夜地。

也不晓得到了西南另有没有这类机遇。

周绥哈哈一笑,拍拍舒弘毅的肩:“君臣之间,何必多礼,老将军带朕前去便是了。”

但是天子亲身下的令更不能不从。

舒乐的脑袋贴着软绵绵的枕头,整张脸都塞在枕头里,头朝下撅着屁股睡得正香。

舒弘毅正在前厅看兵法, 俄然就听到内里的侍卫进门汇报,三言两句还没说清楚,福全公公就跟了出去――

他安温馨静的躺在床上,薄被只盖一缕,从脖颈到脚踝,暴露大半的曲线来。

体系:告发了。

周绥看了一眼舒弘毅的神采,勾出一个笑来:“既然如此,就不要费事舒小将军特地前来了,朕前去寻他便是。”

体系:小天子就在你床中间。

舒弘毅面色为莫非:“现在……”

前面还跟着一身锦衣的周绥。

周绥一沉语气,蓦地道:“明日就要出征,莫非本日舒将军仍在出门玩乐?”

一边听琴一边看美人,另有美人和顺细语的劝酒,美滋滋美滋滋。

舒乐舔了舔嘴,俄然感觉房间里的光芒如何比方才要亮堂了,因而下认识的嚷:“冬青,冬青青――你看看是不是窗帘没拉好啊!”

体系:……

此为防盗章

舒乐还在床上睡得四仰八叉。

舒弘毅老脸又一抽,心道筹办个屁咧!舒乐那臭小子该吃吃该睡睡,还说好久都见不到了抽暇去照月楼和六音女人玩了一早晨。

传闻是好久没出宫了,想来将军府坐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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