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她握住了苏言的手，神采哀告。
舞台上，换成了宋轻语演唱。
苏言见状不妙，忙问道：“老爷子不会真被气着了吧？”
谷桂才不安闲的哼了一声。
“苏言，往这边看。”乌丹凤眨眨眼，水袖一舞。
乌丹凤不在乎的摆手，“去拿钱了。”
乌丹凤呵呵一笑，“苏言就坐你中间，你跟我说这何为？我只找他买了歌曲受权，你想要改编权，你问他啊。”
苏言哭笑不得，接过纸笔，给几人一一署名。
之前老爷子千丁宁万叮嘱，不让他将《桃花扇》的全数内容奉告乌丹凤。
“这是我见过最美的刀马旦了。”
宋轻语嗔了一句：“又不是第一次牵了，你还害臊了？”
以此为信号，四周八方燃起熊熊烈火。
乌丹凤喝了一口茶，转头看向他，嘴角笑意勉强了些。
一曲结束，苏言深吸一口气，起立鼓掌。
台下其他人也已经扮好了，坐在前三排。
谷桂才则是带着苏言来外间坐下。
“如何样？”
看他这呆愣愣的模样，宋轻语忍不住抿嘴笑了。
之前一向被这老爷子哼来哼去，苏言也起了逗趣的心机。
录制开端。
“我……”
约莫一个半小时后。
“苏言，《桃花扇》这件事，你必然要帮我去找找，这出戏，我想演，你必然要帮我。”
“乌先生，我……”
“扮上了，倒还像那么回事，这首歌如果全数改成戏剧，归纳出来，会更出彩。”
我问你了吗？
苏言嘴角扬起，差点忍不住鼓掌喝采。
苏言闻言，转头看去，几个穿戴戏服，约莫二十来岁的人跑了过来。
台下敌寇乱作一团，惶恐失措。
苏言毫不踌躇，“能够。”
他看过昨日苏言演唱《赤伶》，当时没扮上，再加上背景视频画面粗糙。
“台下人走过，不见旧色彩，台上人唱着，心碎拜别歌……”
“是，苏先生，我们师父就是固执了些，实在人不坏，你就给我们签个名吧，一会儿师父返来了，就费事了。”
“好。”
但本日，台上的画面感一出来，倒是让他有些惊诧了。
镜头在宋轻语身上扫过，宋轻语长枪往上一抛，一回身再稳稳落动手中。
就是谷桂才都忍不住往前倾了倾身子。
乌丹凤乐了，“您如何不早说啊，苏言，你感觉，谷班主的发起如何？”
台上持续停止着，台下世人早已看入了迷。
乌丹凤率先出来，笑意吟吟地看着苏言。
苏言顺着她挥袖的方向看去，一个穿戴红色戏服，四周靠旗，手拿长枪的女子走了出来。
“对，刚才师父在，我们只能那样，对不住啊。”
“当然能够。”乌丹凤看向谷桂才，“老固执，我看到你擦眼泪了，现在能接管了吗？”
“眼看他起朱楼，眼看他宴来宾，眼看他楼塌了……”
此次演唱的就不是苏言了，而是宋轻语和乌丹凤。
苏言看向四周，忍不住赞叹，不知何时，四周都放好了火焰的仿真道具，在灯光映照下，真有一种火光冲天的感受。
其他人也忙不迭地点头。
“我明天看了直播，苏先生，你太短长了，从昨晚到现在，网上全在群情你，你就给我们签个名吧。”
……
苏言看向他，咧嘴道：“是吧，我女朋友。”
谷桂才刹时涨红了脸，拿起茶杯粉饰，用眼神用力瞥着苏言。
乌丹凤笑了笑，“已经清场了，去录制吧。”
……
“你看，我没说错吧，他都看呆了。”
“苏先生，能不能给我们签个名，我们特别喜好你。”
乌丹凤捂嘴笑出声，朝着宋轻语眨眨眼。
“情不知所起，一往而深……”
拿到署名后，几人欢畅得连连伸谢，将署名收进了袖子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