瞿首辅也说到做到,让那女子不要流露此事以后便查人把人送回怡香院去了。
瞿首辅走到元氏面前,面上尽是惭愧。
他奉告元氏,他不是物件,她这么做不但伤他的心,更踩踏他的庄严。
温浅浅躺在瞿氏为她定做的婴儿床上,在月夜下暴露笑容。
青楼女子得了但愿,立即把方剂写好交了出来。
看来元氏必定跟他们是一家人。
世人均是一愣。
这个贱婢,差点害他们二房断子绝孙。
“实话奉告你吧,纳妾这件事阿阮不但提了,还提了不下十次!”
“你的忠心有那么贵重?阿阮身边莫非缺你这一个忠心的人吗?”
“你的承诺就这么轻贱吗?”
“只是我还是没同意罢了。因为除了阿阮,就算天上的仙女我也不要,何况是你这么一个主子?!”
“多谢首辅大人!”
“你说阿阮的承诺轻贱?你可知,纳妾这件事她早跟我提过,是我分歧意?”
清儿每听瞿行皓一句,神采就白上一分。
他们就是当着官府的面把人打死也无人会管。
伴跟着清儿撕心裂肺的哭嚎,板子一个接一个落下,声音很快趋于安静。
元氏双目含泪地点头。
“嘘!”瞿氏忙做了个噤声的手势,但还是晚了。
一颗巨门星划过了伉俪宫,垂垂消逝于长空中。
“不!不要!饶命,饶命啊!”
“你、你竟只是因为这个,就给我喝十余年的避子汤?”
她摇点头,道:“您言重了。我十年无子,换做嫁到别的府上,早就被家中父老一向休书赶了出去。您虽难过我无子,却从未苛待过我,媳妇记取您的好。”
“就连两年前,爹见阿阮多年无子,提出让我纳妾,她第一个想到的就是你!”
瞿行皓从鼻尖收回一声冷嗤。
瞿行皓在此时走上前,扶住元氏摇摇欲坠的身子。
“快!快为我筹办诰命服……另有浅浅,得带上浅浅一起去。”
清儿神采变了变。
二舅妈赠她那么多的金子,那她就赠二舅妈一颗助孕巨门星吧!
只因父亲同朝臣一起保举大皇子为太子以后,皇后就跟他们断了干系,再也不肯见她了。
清儿听到这话,内心终究生出悔怨和惊骇。
“女人!”
嘿嘿,她温浅浅可不是一个只拿好处不知回报的人。
“只是……”瞿夫人游移着开口:“你喝了这么多年避子汤,不知停药以后,可否……这事浅浅有跟你说过吗?”
瞿夫人更是牵住元氏的手软声说:“我瞿家娶了你这么个媳妇,是我们的福分。今后,我定会把你当作亲闺女普通疼着。”
“你给了我但愿,又给了我绝望。”
“立即拖出去!”
他淡然看着清儿,如同看着一只臭虫普通。
她只是感觉,比起一个男人,她们姐妹的情分要更重些。
元氏是个善解人意的。
他们结婚以后,发作过的独一一次辩论也是为这事。
瞿行皓已经懒得再费口舌,他方才说那些,不过是想让清儿感到惭愧,致死都对元氏惭愧。
元氏不敢置信地瞪大眼睛。
但瞿行皓眼疾手快,一脚把人踹飞了出去。
青楼女子笑道:“我这就为您写来。只是……不知我写了这方剂,诸位还会见怪我吗?”
瞿氏一愣,随即暴露欣喜的神采。
几人均是眼睛一亮。
“姑姑要见我?”
温浅浅昨晚用了灵力驱动了巨门星,小小的身材还是累到了,这会儿睡得正沉呢,银杏就快步进门禀告。
转眼到了次日。
元氏正要点头,那青楼女子俄然开口:“瞿夫人,这个您不必担忧,我们青楼的女子虽日日接客,却也都想着有朝一日能获得自在身,嫁为人妇。因此我们早有方剂,能破那避子汤的药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