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二十八章 万两作赌[第1页/共2页]

一旁的其他伴计瞧了这等诡异景象,无不相顾惊诧怔在当场。此中一人瞠目结舌道:“张总管……您老这是酒喝多了么?经验个臭牛鼻子,怎地把本身跌得倒了?”

柳少阳见这伙人如此霸道,用心让这恶汉吃些苦头。[当下留步立足气贯满身,周身道袍真息所至无风微荡。

柳少阳微微一笑,大步拾阶走入赌坊里进。那张姓男人径直到了东柜前,唤出柜台账房低语几句。那账房闻言微怔之下,未几时取出张银票。

那领头的男人微一皱眉,旋即便道:“好,就依道长的意义!”旁里伴计见他竟然应下,忍不住道:“张总管,这牛鼻子胡言乱语如何当真,他这宝剑即使是金镶玉砌,又如何能抵万两白银!”

柳少阳闻言面上浅笑,缓缓伸出一根指头来。旁厢里伴计面面相觑,有人已咋舌道:“你是说要抵一千两银子?”柳少阳点头道:“小哥真会谈笑,贫道说的是要抵一万两银子!”

那大汉挥来的一掌,足有百十斤力道,“波”地一声击在柳少阳胸口之上。他本来估摸这一掌打出劲之所至,定要把仇家掀得跌出几个跟头。不料眼看正打在柳少阳身上,却好似击中金铁顽石普通,顷刻间手腕脱臼臂骨欲折,反把本身一个趔趄跌出丈许,摔得鼻青脸肿站将不起。

这张姓男人见诸人聒噪,沉声道:“前些日子冯爷不是说过要弄把宝剑,让兄弟们帮他多给他白叟家多留意么?你这厮有眼无珠,又免得甚么!”摆了摆手表示莫要再言。

这旁人唤作张总管的男人踉踉跄跄爬起家来,愤怒道:“是个踢场的练家子!你们愣着做甚?还不脱手!”

柳少阳见此人如此势利,心头鄙夷却也甚感犯难。他平素不喜金银之物,身离燕营之时所带财宝,尽都贿赂给了那南军海军的金都督。现在一时起意想在赌场赚些行旅之资,要说行赌本钱还真没有。微一沉吟间,想起了背上囊中那把赤虹宝剑,虽觉不当转念又想:“这宝剑是吕叔父的遗物,我拿它充作赌资太也不该。但眼下一时困顿难忖他法,还望他白叟家地府之下莫要见怪!”

此时庄内众赌客伴计听闻有万两赌局,尽都围聚四遭来瞧热烈。柳少阳胸有成竹自不怯场,往那八仙桌另厢大咧亦坐,见桌上置有樗蒲五木之物正合情意,旋即含笑道:“好得紧!你我便行这樗蒲之术,一局定胜负罢!”

柳少阳见这伙打手如别的强中干,心头好笑口中却作端庄道:“兄弟这是说的甚么话!贫道来此天然是要打赌求财,赚座金山银山也未可知,又怎会肇事断了自个儿的财路!”

他此言一出,众伴计顿时哗然,皆嚷柳少阳清楚便是上门惹事。若非顾忌他武功了得,只怕早已一拥而上,将柳少阳打出门去。

众伴计见柳少阳倏而取出把罕见宝剑,大家瞧来尽都识得是件宝贝。那领头的男人乍见异刃觑得目炫神驰,双目圆睁咽了口吐沫,干笑道:“鄙人可真是有眼无珠,浑没瞧出道长身怀异宝。只是不知这把宝剑,道长要抵当多少银子?”

众伴计听他说要把万两白银只付一局,尽都怔得瞠目结舌。那张姓男人见柳少阳不似虚言,心中嘀咕道:“自古赌之一道多有诈术,岂有不明深浅便把财帛尽付一局的事理。我只当这道人深藏不露,莫非在赌场之上是个雏儿不成?抑或是得了失心疯病,乃至于便是技艺了得,却也要把家传的宝剑拱手送人!”当下恐怕柳少阳忏悔,紧忙往里一迎,含笑道:“那是最好,道爷这便内里请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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