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噢――”殷觅棠绝望地拉长了音。
慕容遇见点头，“不说！”
殷觅棠的眼睛越瞪越大。她的眼睛本来就不小，如此一来，瞪得圆圆的。“可、但是……你是皇上的表姐呀，你问更好！”
戚无别盯着戚如归好久，不知如何的，他面前渐渐闪现戚如归长大后的模样。他明显已经好久不再想起宿世的事情了。
沈书香拿着帕子擦了擦眼角，哽咽着点头。
戚无别早风俗了她这张会哄人的嘴，命人取来琴，亲身教戚不离。的确，有戚无别教，戚不离再不敢偷偷地玩。她本来又是聪明的孩子，学起来并不困难。
慕容遇见贴着殷觅棠的耳朵，小声说：“我一向都特想晓得皇上到底是不是武帝转世，你帮我问问？等问出来了，我就奉告你我之前叫甚么！”
戚不离有种逃过一劫的感受，立即笑嘻嘻地跑到戚无别身边，一口一个“天子哥哥”甜甜地喊，“天子哥哥教我，我必定一遍就会！”
本日是第二日上课，戚无别是过来检察一番的。一群孩子坐得端端方正的，各个目不斜视。明显小天子是他们的同龄人，但是他们对戚无别都有些害怕。
殷觅棠踌躇了。
“哥！哥！你别活力啊哥！”戚如归仓猝追上去，拉着戚无别的袖子不肯撒开。
戚无别略放缓了语气，说：“过来，我教你识音。”
殷觅棠渐渐耷拉着小肩膀，和沈书香一样趴在围栏上。她歪着小脑袋，也想娘亲了。小红豆儿的娘亲都返来了，她的娘亲甚么时候返来？
“在哪儿呢！在哪儿呢！”戚不离仓猝扯着李中峦的袖子。她的脸上是满满的欢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