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谓悠长之计?”

座下的鬼王们压抑住内心的讶异,白锦希的话大大的超出了他们的认知,甚么叫做东夏本该灭亡,甚么叫做东夏者早已断了循环,甚么叫做鬼修灭亡便是灰飞烟灭,这一句句都沉重非常地打在他们的心上。

白紫苏:“……”你是大龄中二病患者吗!

“我、我、阿谁我……”岑怀安被那么多鬼王的气势吓住了,满脸悲催的瞪向了若无其事的白紫苏。

发觉到了白紫苏对本身的鄙夷,白锦希无所谓地说道:“鬼修都是能者居之,我不如他,天然就该退下来。”

“各位的修行想必已逾千年,对于东夏的苍穹也有所体味吧,这天并非真正的天,而是当年的大能者在三界之战时以灵宝缔结而成,保护着东夏的世世代代。”

岑怀安:“……”

岑怀安所言之事完整突破了他们的但愿,将他们拖入了无底的深渊当中,心头郁结,迁怒在了岑怀安的头上。

此言一出,饶是心性再慎重的鬼王都忍不住心惊,宫殿以内顿时鼓噪了起来,统统的鬼王都不由自主地望向了远处的苍穹,湛蓝如洗的苍穹上还吊挂着一轮灿阳,谁又能想到如许的苍穹竟然只是假造而成的呢?

那是一个较为粗陋的传送阵,带领着世人到达了内城的另一端,郁郁葱葱,乃至稍显阴沉的密林当中,别离或坐或站或漂泊着一头头鬼修。

白锦希上挑的凤眸带着淡淡的讽刺:“鬼修一亡,便是灰飞烟灭,绝无循环。”

“你说不可就不可吗,凭你这么个筑基期的小鬼,就企图在这里混合视听,是在侮蔑我等吗?”

姜厉却并没有坐上王位,而是想要让白紫苏坐上去,白紫苏摇了点头,对峙地让姜厉坐在王位上,毕竟他才只要这个气力罢了。

白锦希抬起白净美好的下颌,斩钉截铁道:“补苍穹。”

“呵。”白锦希冷冷地看向那片几近以假乱真的苍穹,目光一一的落在那些个鬼修的身上,道,“不知诸位可有兴趣破开苍穹,回到真正的人间,与天斗,其乐无穷矣。”

“罢了,这些不过是些杂鱼罢了,为的就是让他们晓得,你们跟我过来。”白锦希懒得理睬宫殿里的鬼王,带领着白紫苏走入了王位的后背。

但是白锦希那般高高在上的模样让姜厉蹙起了眉头,看向身边还站在底下的白紫苏,感觉贤明威武的自家仆人怎能屈于人后,以是他向前走上了通往王位的门路。

白锦希游移地点头:“你如何得知……”

“但是事无永久,这苍穹已经撑不住了。”

“苍穹乃是当年千川宗的镇宗之宝溯世镜延长而成的,然溯世镜下落不明,唯有集结东夏的星斗石弥补苍穹,可暂得苟延残喘,却始终不是悠长之计。”

“不必但是。”白锦希打断了岑怀安的踌躇,“没想到你这么个弱鸡竟然是千川宗的宗主,看来千川宗真的是亡了。”

白紫苏略显惊奇地看着姜厉一步步向前,直至走到了白锦希的面前,两人无声地对峙着,身上的煞气愈来愈浓烈,就在觉得他们将近打起来的时候,白锦希蹭的站了起来,给姜厉让了位置。

统统的鬼修都愣愣地看向白锦希,终究沉默无声。

将溯世镜往空中一抛,仍由那些鬼王争抢着溯世镜,白紫苏将岑怀安带了返来,安抚的拍了拍他的肩膀:“表示得还算不错,你已经做到该做之事了。”

“我们也算是为此事而来,你先说吧。”白紫苏道。

“但是……”岑怀安望着乱作一团的宫殿,心头略微不安起来。

白紫苏以庇护的姿势站在岑怀安的面前,面对着浩繁气力高强的鬼王,毫有害怕,在众目睽睽之下拿出了一面镜面破坏的镜子:“溯世镜在我这里,如有任何疑虑,你们自可拿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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