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朵朵,这个价是不是定低了?”等了好久不见苏云朵说话,宁忠厚终究忍不住问道。

“还行!”就算是亲娘舅,苏云朵也不筹算将本钱照实奉告宁忠厚。

青草味,淡淡药香味、桂花香味、菊香味的肉干和肉松都有现成的,苏云朵仍然没有对宁忠厚说实话,她给宁忠厚的本钱价仍然高于实际的本钱价,这并不是她想赚宁忠厚的钱,而是不想宁忠厚这钱赚得有承担,苏云朵别的还特地给宁忠厚一份建议的零售价。

“这么多!都是你做好的肉干和肉松?!”满屋满架子的陶罐,直接将宁忠厚给惊呆了,若内里都是满的话,这很多少钱啊!

宁忠厚一听顿觉喜出望外,搓动手笑得见牙不见眼。

宁忠厚目光灼灼地盯着苏云朵,但愿能从苏云朵的神采中看出本身的订价到底是高了还是低了,恰好苏云朵听了他的话以后,只是比对本钱利润去了,脸上并没有甚么多余的神采,仿佛本就该是这个价。

但是肉干入口,固然的确能够感遭到药味,仿佛药味并不难闻,反而有一种奇特的香味令人很有些欲罢不能的感受。

这还是在比较贫困的黑水镇,如果将肉干肉松销往府城乃至是都城,岂不更赢利?

“嗯,这边是肉干,这边是肉松。大舅,先尝尝这个。”苏云朵从紫苏手上接过筷子,从方才翻开的陶罐里夹出一条肉干请宁忠厚咀嚼。

好说歹说,终究苏云朵才同意按三百文一斤的代价。

好吧,那只能舍命博外甥女一笑了。

宁氏听了不由倒抽了口气,市道上的最好的猪肉二十五文一斤,就算一斤鲜肉只能出二两肉干,这代价也太高了些。

听了宁忠厚的话,苏云朵真是又惊又喜,她让宁忠平送去黑水镇的肉干,为防宁忠厚开价太低,特地将本钱说高了些,没想到销路如此好。

想了想又道:“如有人想要批发肉干和肉松,大舅尽管应下来,至于代价嘛,大舅只需在零售价的根本高低浮两成。”

老三样口味的肉干和肉松因为宁忠厚要很多,将苏云朵小库房里现有的货全都带走,每种也只得三斤。

“不知大舅出售的代价多少?”苏云朵沉吟了半晌问道。

宁忠厚算来算去还是感觉对苏云朵有所惭愧,他赚得利润实在是太可观了,苏云朵却不肯再贬价。

如许的暴利只怕仿造的人很快就会冒出来,只怕不消多久满大街都是各种仿造的肉干和肉松了,当然要做出苏云朵肉干肉松的口味制却不是件轻易的事。

五斤去骨瘦肉差未几需求一百五十文,就算加上调料和柴火,一斤肉干肉松的本钱如何也不会超越二百文,而宁忠厚的肉干一两就需二百文,就算加上野生,这利润也的确了,暴利,实在太暴利了!

苏云朵将宁忠厚带进家里专门替她斥地的小库房,内里的木架上整齐摆放着数十个陶罐,每个陶罐都用油纸封得严严实实,陶罐侧面则贴有标签,说明内里装的各是甚么。

“原味、五香、辣味的没有吗?”宁忠厚微微顿了顿有些忐忑地问道。

苏云朵暗自点头抿嘴笑道:“如许吧,大舅,你跟我来,我让你先让尝尝其他口味的肉干和肉松,大舅感觉中意就拿,不中意的就算了。”

宁忠厚连连点头,他固然实诚却并不是棒棰,买卖人谁不肯意赢利,取之有道就没有甚么可抱歉的。

苏云朵想了想,还是决定再确认一下,若宁忠厚仍然只想要老三样,她也不勉强:“大舅肯定只要原味、五香和辣味的?这些家里都另有些,只不过数量未几,大舅如果要很多,给我几日时候,待我做好了让表哥他们送菜的时候趁便带畴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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