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素贞心有所悟,与许仙在岸边紧紧相拥。
“可不是嘛,我传闻许大夫连麻风都治好了呢。”
白素贞看着垂垂远去的划子,伤感道:“老公公和老婆婆豪情那么好,现在只剩他孤苦一人,该有多悲伤。如此看来,情越深伤就越深。”
听了小青的话,张玉堂暴露了欣喜之色,“你也感觉“百里香”最好?”
小青嗤笑一声,“这临安城,论起品酒来,我小青认第二,就没谁敢认第一。我若配不上美酒,那谁配得上。”
小青睐睛瞪得溜圆,一拍桌子,“这么巧?我家也是开医馆的,临安城比来开的保和堂传闻过没?你今后有好酒好药,都别忘了我!”
“如何,你喝过?”
许仙和白素贞看着刹时空了的餐桌,对视一眼,哭笑不得。
张玉堂道:“我在山上偶尔能寻得一些奇怪药材,常给钱老板供货。”
他刚将红包放在桌上,小青一把抢过五份红包,全都揣进本身的怀里拔腿就跑,醒过神的大鼓等人紧追而去。
霸道陵看着金快意悲伤欲绝的背影,脸上暴露不甘的神采,“好你个许仙,结婚了还惹快意悲伤。我便要看看,你是不是甚么病都能治!”
白素贞岸上看着这一幕道:“秦三一人把罪名扛下,我们虽晓得都是梁相干的,却何如不了他。”
张玉堂打量了一眼小青道:“小女人,你别看这酒闻起来香,实在烈得很。你若想尝个鲜,不如尝尝那桃花酿,味道甘美还不易醉。”
“那我们也去找许大夫看看吧。”
“你这朋友我交定了,干!”
望着两人吃紧的背影,金快意一把将柜台上的算盘扫在了地上,算盘珠子滚了一地。那两个病人看到金快意俄然生机,对视了一眼,溜得更快了。
“那是天然,从明天起,你就是我兄弟……呃不,姐妹,我罩着你!”
西湖上,乞公坐在船上,朝着西湖水中洒着骨灰。
小青听得眼都直了,不由得舔了舔嘴巴,看向张玉堂,眼神中尽是恋慕,心道那“十载屠苏”我一次也没偷着,这家伙不会真尝过吧!
小青挑眉道:“当然是黑珠巷内朱娘子开的“百里香”。一杯入喉,只觉舌尖留香,余味悠长。”
“客气客气!我就喜好粗人,那些文绉绉的看起来讨厌死了。”
日影西斜,和顺的夜幕降落人间。
张玉堂也按住酒坛不放手,“你不要与我负气,美酒如果遇不到对的人便是白白糟蹋了。”
小青听了,用手肘撞了撞张玉堂,“哥们,我们打个筹议,你……给我弄杯十载屠苏尝尝呗,这秋露白我请你喝!”
“清河坊狮子巷的“醉客仙”,百大哥店,名不虚传。他家的屠苏酒之以是好,是因为祖上是开药铺的,手中握有秘方。”
掌柜听着小青胡乱花成语,忍不住点头偷笑。张玉堂却一点也没感觉不对,伸手便拍了拍小青的肩膀。
小青立即兴冲冲地上前,去拿那坛酒,酒坛倒是纹丝不动,本来酒坛被一只手按住了。小青目光顺着那手朝上移去,便看到了一名身材魁伟,端倪英挺的男人。
听了这话,许仙握起了白素贞的手,当真地看着她。
“少来!那种只要果味没有酒香的东西也就是小孩子才喝!我不管,我就要这坛!”小青挑着眉不肯罢休。
大街上行人如织,一家店铺前竹竿上,“酒”字的旗号顶风飘荡。小青手中晃着荷包,一起哼着小曲,走进了酒坊“聚一醉”。
张玉堂朝着中间的酒坛努了努嘴,小青瞧了一眼,立即暴露了嫌弃的神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