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貌被毁,双眼被挖,嗓子被毒得半哑,手脚筋被挑断,的确是生不如死,她每天都在天国挣扎,痛不欲生,劈面前女子的恨也深切骨髓!

……

姐姐是你们亲生女儿,女儿便不是吗?为何同是一母同胞的双生子,你们如此宠她爱她,却待我如此残暴?

夏锦凤还未分开关押夏锦落的院子,就听到身后的屋子里传来那充满恨意歇斯底里的谩骂声。

夏锦凤前脚刚分开这个院子,后脚就有人进了夏锦落的屋子。

甘心当十年影子,若说没支出至心谁又信赖?

“嘎吱!”

“啧啧……瞧mm这一身各种色彩当真都雅,姐姐费经心机为mm筹办了一百零八种科罚,mm这才尝试了二十来种便如此模样,这让姐姐如何忍心让mm持续?”房门推开,一个小腹微挺的妇人由嬷嬷搀扶着走进房间,看着地上女子的惨状,唇角勾起笑意,也不枉她特地从宫中寻来那几名擅科罚的嬷嬷,手腕公然了得。

“是,老奴服从。”李嬷嬷应了王妃一声,眼中闪动着镇静的光芒,翻开食盒暴露盒子内那五六个手指头大小的肉丸。

夏锦落眼中毫无焦距,整小我如同一具石雕般趴在凳子上一动不动。

甚么夏氏嫡女,贵不成言,她夏锦凤才是那最贵不成言之人,夏锦落算甚么东西?给她舔鞋都不配――

“啊啊啊啊啊……夏锦凤,我谩骂你不得好死,你欠我的终有一日要还返来,我身后化作厉鬼都不会放过你,你这贱人毒妇――”

半响后,夏锦削收回野兽般的哀鸣,哀思非常。

夏锦落不知六王爷何时分开,乃至连屋内多了小我也未发觉,直到被灌下毒药。

看着满脸血泪的夏锦落,六王爷心中没有半丝顾恤,眼眸中闪动的光芒满是嫌恶,“哼!你们将军府的人都将本王当傻子,陪本王上床的女人是何人本王岂会不知?新婚第二日本王便晓得你们的把戏,既然你们要玩,本王作陪便是,就当是多了个不费钱的妓子,不玩白不玩。”

李嬷嬷搀扶着夏锦凤分开,留下一丝不挂的夏锦落目光板滞,面无神采的趴在凳子上。

“哈哈……哈哈哈……本来如此,本来如此,难怪她如此有恃无恐,难怪我爹娘当初会说那番话,我真傻,竟然当了你们手中棋子十年而不自知,哈哈哈……哈哈哈……”夏锦落疯了似的狂笑不止,想到她那双不幸的后代,已经无泪可流的她眼眶潮湿了,流出的不是泪而是殷红的鲜血……

“王妃,此地肮脏不堪,王妃身份高贵还怀着小世子不宜久待,老奴扶王妃先归去安息。”李嬷嬷见王妃神采有些不对,从速服侍着王妃分开此地。

取她儿肉做成四喜丸子……

“我呸!毒妇,你迟早会有报应,你会遭报应――”

“你想做甚么?你放开我,放开我……”不会是那样,不会是她想那样!夏锦落不竭点头,想躲,却躲无可躲,被李嬷嬷按着转动不得。

暗淡的房间内,四周满盈着刺鼻的难闻气味,肮脏地毯上,躺着一个衣衫褴褛遍体伤痕的女子,脸上尽是伤疤,双眼被两个黑洞代替,仿佛一具尸身般悄悄的躺着,露在外的肌肤没一处无缺,满是各种新旧不一的伤疤,触目惊心。

李嬷嬷抬脚狠狠在夏锦落胸前碾了两下,不屑的啐了一口,骂道,“呸!当真是贱骨头。此乃王妃仁慈怜悯你丧子之痛,特让人将你儿肉切碎做成这道四喜丸子,让你母子团聚,你还不跪下伸谢王妃大恩,真是个没知己的白眼狼。”

李嬷嬷前面的话夏锦落已经听不见了,脑中满是她说的那句话,脑中一片空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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