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晓得阮若白到底干了甚么,获咎了阮清歌,下人也不晓得,更不敢问,只能受命行事:“是,我们这就把他送归去。”

阮若白被世人谨慎翼翼地抬出去的时候,还睡得格外苦涩,阮清歌也估不准他这一感觉睡到甚么时候去。

等房间里终究又变成她一人,阮清歌在案前坐下,头痛地按了按眉心。

萧容隽提示过阮清歌,此人需求重点防备,阮清歌又见他长相都流露着心机深沉,更不肯与他来往。

第九百二十一章 暗信

“我家是没病人。”阮清歌面上很安静,内心却担忧这富商已经思疑起了霍大爷家中藏了与她有关的人,但她不能露馅,“可我很想学些医术,苦于没有师父,以是才去找霍大夫,可惜,他说我不是这块料,不肯承诺呢。”

“哈哈哈,那我便恭敬不如从命了!”富商一拱手,大摇大摆地进了房屋的客堂。

“本来如此。”富商点点头,拿起茶杯转了转,高低打量着阮清歌,神采严厉像是在思虑,俄然又笑道,“那看来我是真的打搅到阮女人了,我这就告别了。”

“哦?阮女人竟然是这村里独一和药材八竿子打不着的人家!”富商故作惊奇,却不依不饶,“我还觉得常去大夫家中做客的人家,更该体贴药材才对呢!”

可富商到仿佛真的是出去观光一番,喝杯水就走的模样。他在阮清歌的房间里转了好几圈也没看到甚么有效的东西,又坐在了椅子上:“我看阮女人家里也没病人啊,如何三天两端地去霍大夫家?”

“萧容戡身边多了很多不明秘闻的人,村庄里又来了收买药材的富商,花海楼被盯上了,盗窟面对着‘剿匪’,我被盯着,刘云徽受了伤,彻夜还未到盗窟,现在小屁孩又一觉不知睡到甚么时候去……”阮清歌理着这几日的眉目,口中念念有词,在面前的纸上点点画画。

眼下正值多事之秋,阮清歌也在担忧阮若白一觉醒来炸了毛。当时她如果被别的事情绊住,必定兼顾乏术,照顾不了他。别人如果节制不住阮若白,必定会伤他,还不如就委曲阮若白被绑着睡一觉。

可惜阮清歌没工夫去见沐诉之,她刚睡了个囫囵觉,困乏地起家,想去霍大爷家探探环境,就和萧容隽提示她重视的阿谁富商打了个照面。

实在阮清歌是不敢不把阮若白绑起来。这阮若白来头奥秘,前次他也只是睡了一觉,一觉睡了好久,醒来就从小孩子变成了十六岁少年的模样。

“不利。”阮清歌暗道一声不妙,迈出门槛的脚又收了返来,她退进家里,正要把门也合上,那富商却先制住了她。

使过坏,阮清歌就叫了下人来。大早晨的,下人还觉得阮清歌有甚么急事,仓猝赶到,却发明阮若白脸上黑一块白一块的,躺在地上不省人事。

除了沐诉之还安好的事情,没有甚么能让她宽解的。阮清歌困乏地闭上了眼,长长呼出一口气,喃喃自语:“真想见见你啊。”

“他睡在我这儿不好,你们,把他送回他的房间守起来,”阮清歌想了想,又弥补了一句,“哦对了,别忘了把他绑起来,绑健壮一点。”

瞥见他这个模样,阮清歌恨不得啐他一口,明显是他本身强求着要出去,最后反而成了阮清歌聘请他,此人如何这么不要脸?

阮清歌却安然无恙,正站在一旁等着,手里拿着扫把。

那人眼窝深陷,一双眸子在眼窝里咕噜噜转个不断。看谁都是皮笑肉不笑的模样,下巴又很尖,看着就有种刻薄奸商的感受。

公然此人已经盯上了她。阮清歌大要上还带着笑,内心却思考着如何应对,终究她退后了一步:“固然我家没药材,但无毛病请您出去歇歇。”

Tip:拒接垃圾,只做精品。每一本书都经过挑选和审核。
X