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清洌尊上冷的如千年寒冰一样不化的脸,清浅顿时打了个寒噤,本来脸上的笑意消逝的一干二净,生硬着步子缓缓上前。

清洌尊上声音毫无起伏,“举好别动。”

清浅不由吓的神采更白了,咬着嘴唇,抖动手把衣袖挽起,将小手平举到清洌尊上的面前,不幸兮兮地嘟囔了声:“爹爹……”

清浅望着清洌尊上毫无退意的手,只得乖乖的把手再次递上前,将手臂举高,抖了抖小手,颤着声音轻唤道:“爹爹,浅儿晓得错了。”

“把手举起来。”清洌尊上拿起案前的一把戒尺,对着清浅说道。

“你休要胡说,我何曾打过你?”清洌尊上眼里怒意更甚,“平时就是过分放纵她,宠的过分了,才导致现在闹得鸡犬不宁,如果不给她长长记性,她日必将变成大祸。”

白灵双眼通红,抚着清浅的小手,从怀中取出仙露细细涂抹,看着逐步消下去的血痕才放心的松了口气。

五哥清景本想开口,却被身边的绮兰捏住了手,清景看着绮兰对他摇了点头,叹了口气,罢了,浅儿总要受点经验才会服膺于心。

“过来。”清洌尊上冷冰冰地看着清浅,峻厉的声音让她的谨慎脏不由又抖了抖,大殿内的气压更低了。

清洌尊上被白灵堵得说不出话,眉头蹙紧,“浅儿要再这么被你惯着,都要没法无天了。”

清洌尊上阴沉着脸,冷眼看着她,那张本来只对着娘亲跟她的和顺神采消逝的一干二净。

“女儿是生出来宠的,不是生出来让你打的。今有这一朝,我想浅儿也会服膺于心,我想此次浅儿也是吓到了,来,浅儿,跟娘亲回房,让娘亲细心看看你。”白灵心疼的摸了摸清浅的头,才短短几天,浅儿脸上嘟嘟的肉就没了一些,真是让她心疼死了。

清洌尊上眼里闪过一丝痛苦,转眼即逝,手持续抬起,就被俄然伸出的玉手拦下,夺下他手中的戒尺,扔出殿外。

“爹爹,娘亲,浅儿返来了。”清浅勉强笑着向清洌尊上问安,但是看着他还是毫稳定色的气势又吓的缩了归去。

白灵再也忍不住了,奔到清浅的身前,将她搂在怀里,看着她白嫩的小手上微微肿起的血痕,心疼的声音都变了调:“洌洌你太心狠了,浅儿好不轻易返来了,你不疼她就算了,你竟然还打她,要打,你就先把我打死算了。”

清浅疼的手重抖了一下,忍住缩回的手,泪珠在眼里哗哗打转,就是忍着没有落下来。

清浅感受爹爹的严肃更加峻厉了,让她畏畏缩缩的想要掉头就跑。

白灵摸着清浅的小脸,看着清浅身上没有其他的伤辩才放下心来,“有甚么干系,浅儿是我的心头肉,我会护着她的。”

清洌尊上对着清浅的不幸相涓滴不放在眼里,只见尺影一晃,清浅嫩白的小手臂上呈现了一条赤红的血痕,顿时就红肿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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