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入侯门深似海,到时候,岂由得你?”
“第三,不准多看别的女人!”
师父拿扇子一拍她脑袋:“本来想办完工作再来找你,谁晓得你这个丫头这么不争气,竟然这么轻易就被人拐卖了!亏你十几年都看着为师这张如花似玉的脸,竟然还会被美色给迷昏了头?!哼,那日为师还特地提示了你一下,成果呀,全白搭!”
琉璃看着他端倪疏朗笑容好似夏季波光粼粼的湖面,明显夺目刺眼,却偏又带着股傻气,忍不住也噗哧一笑。
琉璃低头红了脸不说话,柳墨白有些急了,提大声音说:“真的!如果你情愿,我这就去同爹爹说提亲!”
师父冷哼一声:“摆布都是男人,有何不一样?难不成他不能人道?”
“不是,师父,如果别人说这话我能够不信,但是柳墨白,他不一样……”
琉璃微点一下头,柳墨白高兴地高呼一声原地跳起来,一不谨慎脑袋撞在了中间搁置古玩花瓶的架子上,“咕咚”一声磕得响极了。琉璃吓一跳,忙拉住他问:“这么不谨慎,有没有伤到啊?”
琉璃忙制住他:“停停停,可别再给我来诗词了,我头疼!”
师父拿扇子一戳琉璃的额头:“你也不想想,我们百花山是那么好闯的么?戋戋一个信鸽,能破的了花阵?若不是我偶然中下山瞥见了那鸽子,只怕到现在还不晓得我养了十几年的乖徒儿这就跟人私定毕生了!”
屋中沉寂半晌,师父叹了口气,抬手拍拍琉璃的头,说:“孽缘啊……如果柳家欺负你,师父搏命也会护着你……”
“承诺!承诺!”
师父一挥手甩开扇子遮住半张脸,只暴露一双勾魂摄魄的眼睛来,笑着说:“嫁不出去不是很好么?陪着师父一辈子在百花山上呆着。”
本来柳墨白早已经到了,只是一向盘桓于屋外不晓得该不该出去,也不晓得出去该同琉璃说甚么。但是刚才听得琉璃痛呼,还没反应过来人就已经本能地闪进了屋里。
“……这个是甚么意义啊?”
殷莺儿撅嘴不依,还想再坐着看会儿戏,却硬是被柳飞霜给拉走了。屋里就剩下琉璃和柳墨白,两人顿时都感觉有些不安闲。
琉璃翻个白眼说:“师父去找个师母可好?”
自那日从林府返来后,接连三天柳墨白都没有去找琉璃,琉璃也没去找他。这日柳飞霜又去找琉璃闲话,踌躇了半晌才问:“姐姐,你但是跟二哥哥吵架了?”
“好!”
“无聊刺绣打发时候。”
作者有话要说:
“第五,你要发誓,此生必不负我!”
柳墨白拿起她手中的香囊奖饰:“霜儿手越来越巧了!好啊,也给我做一个吧!”
琉璃看着柳墨白清隽的侧脸上尽是果断当真的神采,低头小声说:“恩,既然你诚恳诚意地发誓,那我……那我也就姑息姑息吧!”
合法二人手拉手对望着傻笑之时,门口响起丫环蕊儿的声音:“二少爷,老爷请你去书房。”
柳墨白讪讪地退后一步,没话找话地问柳飞霜:“你们在刺绣么?”
琉璃持续同本技艺上的针线较量,貌似不在乎地说:“没有啊。”但是低垂着的脸颊却已是绯红一片。
“第二,万一我错了,也是我对!”
师父沉默半晌,面无神采地转头看向一脸娇羞的琉璃,降落的声音冷冷僻清:“他很仁慈,他喜好你,不代表他的家人也一样。”
柳墨白承诺一声,转头对琉璃说:“我去看看甚么事情,早晨再来陪你用饭。”
琉璃咳嗽了下,板着脸说:“我想了好几日,如果你能承诺我这几个前提,我就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