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呀我都说了,药就多煮煮多煮煮,你喝的是这药汤,煮的越久越好,你如何这般急性子?”
对啊,又不委曲她。
青姝将火弄小了些,再看着江蕴,很当真道:“我晓得,我晓得你不是那种想以色示人,走歪门正道的女子,我今儿不凶你。”
江蕴昂首道:“嗯?没有,你先说完。”
她拿过青姝手里的那根筷子,隔着布捏开药炉子的盖子,学着她刚才的模样拨动内里的药材,白眼蹭蹭地往上冒,一股浓烈的药味入鼻,呛得二人同时侧身打了个喷嚏。
江蕴无言。
其实在那之前,她仿佛已经把公子那头搞定了,公子帮她说话,夫人本想着给她财帛送她走的,但公子既然开口了,就让她留在府中。”
江蕴打了喷嚏,眼角酸酸的,她揉了揉眼睛,道:“这药能盛出来了吧?”
想也不想,听了又不想听,不听又想听,但不管她想不想听,她是看出来了,青姝想说的很。
她道:“煎药不嫌久,这才哪到哪?”
青姝这才持续道:“厥后过了一段光阴,相爷他……啊呸,公子,公子竟然和夫人说,说要娶那女子,不是当通房,也不是当妾,而是明媒正娶当正妻,你敢信?就这么一个路边捡来的,他要娶她当正妻?夫人那么好的脾气,又宠他宠的不可,那日都没忍住对他发脾气。
江蕴俄然打断问道。
江蕴道:“我就问问药,你说啊,莫要说一半。”
我用力扭头今后看,但也只能看到这一段,厥后公子没赶她下车,夫人是个心善的,内心想救人,但也感觉那女子该上这前头的车来,可无法雨大不便折腾,也就作罢了。”
青姝见她如许,道:“你如何仿佛有些丧?”
但是现在,青姝如许直白地将统统都申明,为何就感觉有点委曲了?
他最是贵重他那书房了,日日要人打扫的一尘不染,可他竟然答应那女子把糕点碎屑弄到地上,我都看不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