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跑了出去的人们,俄然又涌了出去,消逝了多时的柳含章,在几个彪形大汉的扭送下,也跄跄踉踉地被推动了院门。

柳含烟的声音冷得吓人,一双眼睛里,已经腾起一股杀气。

话刚说完,马菊花的脸上就挨了一记狠狠的耳光,马菊花脚下一个踉跄,差点被抽得一屁股坐在地上。

柳含烟毫不买账,用手一指院门,又是一顿痛斥。

一阵鸡鸣,划破了山乡的安好,响器班子的哀乐,又在晨光中吹打起来。

马菊花强装平静,今后退了一步,把痴肥的前胸,用力往起来一挺,说道:“欺负人欺负到家了,明天不说出个子丑寅卯来,你们别想出这个门……”

柳含章也扯着嗓子,一脸亢奋地冲着柳含烟喊了起来。

此话一出,马菊花顿时面前一亮,包含鼻青脸肿的柳含章,也就像看到了拯救稻草一样,顿时就喜笑容开。

随即,就有村民镇静地跑了出去喊道:“不好啦!村道上来了好多人,还抬着一口棺材,他们已经进村向这边来了……”

说着,还拿眼睛瞄了一下柳含烟身后站着的龙天钦。

打人的男人,一双色眯眯的眼睛看向柳含烟,皮笑肉不笑地说道:“负债还钱,天经地义,我也不想对令尊不敬啊!但是你弟弟欠了我们的钱总得要还的吧?这是他的家,我们不找他家里要,莫非跑别人家里要去?”

打人的男人,从柳含烟的脸上收回了视野,然后向马菊花说道:“弟弟负债姐姐还,没钱不要紧,我们老迈恰好死了老婆,这么俊的妞,抵个200万还绰绰不足,就这么定了,让你女儿跟了我们老迈,我们再给你100万的彩礼,如何样?”

“你们是甚么人?为甚么要打我的儿子?”

就在这时候,小山村的上空,俄然传来“突突突”的直升机发引擎声。

马菊花被龙天钦顶得说不出话来,此人家没钱,拿甚么来还?

“啪!”

俄然,院门外响起一片混乱的喧华声,引得刚收支院子里的人们,都纷繁跑了出去旁观。

“他欠你们的钱,关我甚么事?这是我爸爸的祭奠场合,你们顿时给我滚出去,滚!”

就在一番哀乐吹打过后,热气腾腾的早餐,按法度顿时就要上桌,各家各户前来帮手的人,也都陆连续续参加。

刚才挨了一顿痛斥的男人,把柳含烟高低打量了一番,然后淫邪地笑道:“好呀!还钱我就走,你弟弟欠了我们200万,一手拿钱,我们一手放人。”

这时候,马菊花明白了过来,宝贝儿子这又是去镇子上一夜的豪赌,不但把那50万输了个精光,并且还欠了赌场的高利贷返来。

事已至此,颠末端一整夜的自我救赎,柳含烟对这个家和亲情的了解,又多了一层体味,她的眼眸里,已经看不出过量的哀思,生性的刚毅,让她的眼神变得冷峻起来。

龙天钦从柳含烟身后走了出来,冷冷说道:“含烟一个打工的人,已经拿了50万出来,哪有钱还甚么赌债?”

龙天钦嘲笑一声,拉起柳含烟的手,两人一起出了院门。

打人男人一阵狂笑,押着柳含章的四个彪形大汉,也跟着狂笑起来。

马菊花一屁股坐在地上,哭天抹泪的就撒起泼来。

马菊花满脸堆笑,往前走了一步,用非常亲热的口气说道:“含烟啊!闻声了没有,这不是一场泼天的大繁华在等着你吗?跟了这位大哥的老板,总比你在外卖公司打工要强很多,你听妈的话,利利索索承诺了吧?”

“妈,他们打我……”

这下,她的算盘打错了。

“你们,你们是甚么人?还敢跑这里肇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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