趁这间隙,那人抽出背后的单刀,一个力劈华山紧追退到地上的爬升道长。固然看不出那人的武功家数,不过从他的招式来看,这定是娘家的工夫无疑了。
话未几说,八人仗剑进犯南宫鹤,这都是游龙十三式的看家招式,八人各攻一处关键。
连九位师父都不是他的敌手,更不要说年纪尚轻的他们了。只一招,他们也都倒地了。
那南宫鹤哈哈笑了几声,说道:“好啊,没想到这扶摇老头临死倒找对了交班的人,看在你为无极派舍生忘死的份上,来来来,老头子让你三招。”
“你们还不把秘笈交出来,莫非还要和老头子动一脱手吗?”,那南宫鹤倒轻视得很。
那人反手一刀,欲砍爬升的腿,不过慢了一步。只见俯明一个翻身,后退丈余。又使了一招秋风扫落叶向那人撩击,固然他也是退闪有方,不过还是在腿上失了一招。
“这位朋友,你夺我们的秘笈,意欲何为?”掌门俯明道。
这白天隔那盗书贼商定的日子另有一个多月,不过他仿佛已经到了。
要不是这场大雪,他俩的行迹还不会被发明呢。
不想,这一脚所到之处,仿佛踹到一块石上普通,不得不使爬升悄悄佩服他的内功。
本来这黑衣老者名叫南宫鹤,是四川飞仙门的前任掌门,因为痴心于武学,干脆将掌门的位子让出来,孤身在一山洞里用心修武。
那人见状,也是有些佩服,道:“爬升道长的内功成就,乃至化境,佩服,佩服。”
俯明又是一挥拂尘,用一招拨云见日手脚连发,一脚正踹到那人腹部。
爬升那里还成心与他客气,怒道:“既然好言你听不出来,那就获咎了”,说着又一记重拳向八卦殿顶上的那人攻去。
“天雄师兄,我们来这里干甚么?”,和天雄一起躲在石碑前面的天常问了一句。“别说话,他敢欺负柳师妹,我如何能放过他。”本来他是要摸清他俩的真假,看来天芮和天雄伤害了。
爬升怒道:“《丘祖密要》是我派世代相传的珍宝,岂能转手相送。”,南宫鹤又道:“是啊,如果我不杀了你们,我又该如何获得呢。”
黑衣老者看上去已经步入古稀之年,但中气实足,一点老态都没有,这不得不让世人浮想连翩。
统统伏贴的天雄,趁他俩还在八卦殿,把自家的名为“阎王令”的毒药涂抹在这几棵大树上。
那人又道:“师父,都怪徒儿心高气傲,看不起除本门以外的人,认凭师父惩罚”,那被叫作师父的黑衣老者哈哈一笑,道:“好徒儿,到现在为止,你还是没有参透为师之意呀。”
说着,双手反转,接连掷出六把飞刀。这也是天芮和天阳第一次见师父与人脱手,但见他双掌挥动,那六把飞刀又有原路返回之势。
他俩每日练功,都感到肺部有些许痛感,但也没在乎。心想如果连这点痛都受不了,那今后走江湖还如何得了。
提及来,他与无极派的上任掌门扶摇道长另有一面之缘。
俯明悄悄想道:“多时的筹办,到明天为止,看来已经化为泡影了,就算我们师兄弟九人与那二十八名合力,恐怕也难以取胜。好吧,既然不能满身而退,为公理而死,也是死得其所了。”
天芮昂首瞥见南宫鹤又向他九位师父走去,和天阳奋力起家一击,不想只见南宫鹤一挥手,二人便折了返来。
想罢,双手抬起,使一招抱元守一催动内气,双拳右边一划,一招双龙出水就向南宫鹤的胸腹打去。
跟着几声阴沉的笑,就看到八卦殿顶上立了一人。不消想,来人必定就是那盗书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