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平之引见到岳灵珊时,王元霸笑嘻嘻的向岳不群道:“岳老弟,你这位令爱真是一表人才,可对了婆家没有啊?”

王元霸手面豪阔,早就备下每人一份四十两银子的见面礼,由王氏兄弟一一分拨。

岳不群又向众弟子道:“大师过来拜见王老爷子和二位师叔,以及福威镖局的林震南总镖头。金刀门武功威震中原,我们华山派的上代祖师,向来对金刀门便非常推许,福威镖局的辟邪剑法更是享誉武林。此后大师得王老爷子、二位师叔和林总镖头指导,必然大有进益。”

他一见岳不群,便哈哈大笑,说道:“幸会,幸会!岳大掌门名满武林,小老儿二十年来无日不在思念,本日来到洛阳,当真是中州武林的大丧事。”说着握住了岳不群的右手连连摇摆,喜好之情,甚是朴拙。

王元霸为人开朗,哈哈一笑,说道:“令爱这么才貌双全,要找一名少年豪杰来配对儿,可还真不轻易。”

王元霸笑道:“老弟说得太谦了,将门虎女,平凡人家的后辈自是不敢攀附的了。不过女孩儿家,学些闺门之事也是好的。”

岳不群见状心中不喜,想到,明天让冲儿跪一个时候,要好好说教他,身为华山派大弟子可不能如此贪酒,给华山派摸黑。

令狐冲来到王元霸身前,磕了一个头,说道:“弟子令狐冲,拜见王老爷子。”

令狐冲只说了开首两个题目的答案,前面的全然不睬。他倒不是对王伯奋有何恶感,只是目睹王家如此豪奢,本身一个穷小子和之比拟,当真是一个天上,一个地下。

中午时分,太阳升得老高,把热忱的阳光照遍大地,送来光和热。赵伯端骑马走在黄土铺成的官道上,身子一颠一颠的,又感到大腿内侧火辣辣的,阵阵的刺痛传入大脑,他想到大腿那边在这些骑马的日子里被磨去了一层皮,真是受够了罪,暗骂当代糟糕至极的掉队交通,心中感喟。

王元霸看了看,道:“令狐贤侄一表人才,真是了不得呀,将来定会有大出息。”

令狐冲酒到杯干,不知不觉已喝了四十来杯。他本来酒量甚宏,便是百杯以上也不会醉,但此时精力不佳,兼之酒入愁肠,更加易醉,喝到四十余杯时已大有醺醺之意。

王元霸大声道:“‘金刀无敌’这四个字,在岳大掌门面前谁也不准提。谁要提到了,那不是捧我,而是损我王元霸来着。岳先生,你救了我的外孙,恩同再造,我们华山派和金刀门今后便是一家,哥儿俩再也休分相互。来来来,大师到我家去,不住他一年半载的,谁也不准分开洛阳一步。岳大掌门,我老儿亲身给你背行李去。”

令狐冲是华山派大弟子,远来男宾当中,除岳不群外便以他居长。

岳不群忙道:“这个可不敢当。”

岳夫人、王伯奋、王仲强、林氏佳耦以及华山众弟子在后相随。

王元霸转头向身后两个儿子道:“伯奋、仲强,快向岳师叔、岳师母叩首。”王伯奋、王仲强齐声承诺,屈膝下拜。

林震南和他夫人及林平之三人,对着岳不群磕了三个头。王氏的眼中还掉下了泪水,哽咽道:“多谢岳掌门从木岑岭部下救下犬子,我们佳耦真是感激不尽。”

只见那王元霸已有七十来岁,满面红光,颚下一丛长长的白须飘在胸前,精力矍铄,左手呛啷啷的玩着两枚鹅蛋大小的金胆。武林中人手玩铁胆,甚是平常,但均是镔铁或纯钢所铸,王元霸手中所握的倒是两枚黄澄澄的金胆,比之铁胆固重了一倍不足,并且大显华贵之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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