借着敞亮的烛光,林绘锦找到了手腕上的静脉以后便用力的划了下去,立时一道殷红的血便从皓如凝脂的手腕中流出,与那莹润乌黑的肌肤相衬,恍若一株绽放在雪夜中的腊梅,是那般的鲜艳、灿艳。

被他倒掉以后,内里却还残留着一些药性,转而被她给喝了。

不管这酒在如何烈,那酒杯中的酒已经被南宫冽倒掉了,顶多只剩下几滴残留罢了。

伤口不深,长度也不长,但是南宫冽倒是晓得,这簪子头并不锋利,扎出来那一刻必然非常的疼!

到目前为止她只感受四肢软绵绵,浑身使不出一点儿力量,紧接着就是呼吸变得短促起来,体温也在渐渐上升。

而以此同时林绘锦清妍的眸光也落到了面前这个酒杯上,如烟似雾的眉渐渐的皱起。

当然了那包扎的伎俩和措置伤口的体例天然不能和她这个专业的大夫比拟。

那种感受就仿佛是一团火烧在你的身上,但是却没有任何暖和的感受,反倒非常的冰冷。

但是林绘锦看得很清楚,他乌黑的瞳眸中是一片拒人于千里以外的冰寒。

明显这酒杯里被人下了甚么药,并且模糊的她感觉这药和她前次刚穿越来时中的媚药类似,但是却又远没有媚药那么激烈。

林绘锦听了这话便不由的将清冷的眸子转向一旁的南宫轩,却被南宫冽制止住了:“他的余光一向都在看你!”

而林绘锦倒是低垂下眉眼,在烛光的掩映下,那白净莹润的肌肤上好似染上了一抹嫣红,模糊约约间流露着一分女人特有的娇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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