昭奚恤很快进了楚王的临时行宫,拜见楚王。
“养明与巴人作战多年,最知巴国地形,深谙巴人国情、情面、战法,正所谓知彼知己者,百战不殆。
楚王令赐坐,道:“郁水之战,成果如此,寡人实未推测。人称养明常胜将军,我看过誉。”
“巴蜀之地,是一块肥肉,连秦毗楚,谁不想吃?秦得之,则肥秦,楚得之,则肥楚。
楚王览表,喜道:“屈容此人,很有担负嘛!”
巴远安道:“诸位休惊!这是将军巴凯之头。”
巴人闻养明、斗鹰这一对“黄金组合”,双双分开了夷水,再加连巴国名将巴秀以为不成轻视的楚将屈容也没有被任用,而是委以暖和、乃至怯懦怕事的庄复为夷水重担,无不欢天喜地,祭奠神鬼,以示道贺。
楚王令召同业的名臣昭奚恤。
此前楚王在夷城,先前得知伏牛山盐泉很快就要到手,非常镇静,本日获得亭子大关败的动静,大惊道:“养明向来慎重,为何会反而上了巴人的当了?今次取郁水盐泉,又成废话!”
“最后,论将。养明其人,固然不如其祖上养由基有威震天下的名将之声,却驰名将之韬略,恰如其字,韬光而养晦,恰是做大事的人,他就是一支藏于袖中的良箭。
跟着八公子巴远安一声令下,一黑衣军人手捧一个大陶盘,上面盖有一块黑布,走了出去。
楚霸道:“此言怎讲?”
昭奚恤道:“微臣料,伏牛山盐泉,必在养明手中为我所得。”
“但是,若我每下一关,皆如夷水捍关一样,对外示筑关自守之势,唇破而不觉齿过寒,蜀人反而欢乐他的世仇费事不竭,正如温开水煮青蛙。
出了这个插曲,多数人没有表情大吃大喝了,法度一完,宴席就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