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考得过,不就是背诵默写,还给前后文照应,这太简朴了。”祝振国事真有信心,本身不但书经背得谙练,宿世就学过羊毫字,此生又练了两年,固然不说字写很多么标致,但是在十几岁少年中也是出类拔萃的。
六岁孩童考童生的,大华高低五百年也是没有过的,以是大爷文广为祝振国报名的时候就引发了县城一片颤动,六岁考童生,如果真是考中了,那还不得是大华第一天赋,真恰是天上文曲星下凡了。
祝振国心中一想,这有何难,上辈子读了十几年的书不是白读的,朗口就道:“一片两片三四片,五片六片七八片,九片十片无数片,飞入花丛都不见。”这首诗本来是郑板桥咏雪的,末句本来是“飞入梅花都不见”,凸显大雪纷飞,只要梅花耸峙的风骨。被祝振国这么一改,,直接就是说树叶掉落了,意境固然是少了,显得非常平常,但是也恰好合适了祝振国六岁儿童的身份。
祝徐氏办理好简朴的行李,用小格篮子装上了笔墨纸砚,仆人把测验要用的东西一应搬上了顿时,四叔祝文远抱着祝振国上了车厢,一个小厮在前头牵着马车前行,前面跟了几匹驽马,顿时坐着几员壮汉,恰是祝强带着几个军汉骑着庄里的驽马,也配了短刀。明显是二伯叮咛的事情,世道是不一样了。去县城不过十几里路,还是修得很好的驰道,有马快走不过半个时候的事情,可见祝文仲对这个侄儿的宝贝了。
祝振国也是讶异起来,嘴上念着词,心中叨念着:是不是有点矫饰过甚了,把这四叔吓坏了。
誊写完成以后祝文远收起笔墨,摊开纸张不竭用嘴吹着未干的墨迹,吹了一会笑道:“哈哈,我祝家是得了上天庇佑,出了振国麒麟儿,今后是要发财了,四叔跟着叨光啊。”
车外祝强无事驱马并驾在车厢窗户旁笑道:“小公子能不能考得过孺子试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