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小山帮着李凭清算，看着那些时不时出去掏钱的人，忍不住嘴角抽搐：“曲奇兄，遵循你这赢利速率，过不了三五天，就能把欠的账都还上了。”
“哦，你没买聊斋草堂的竹签。那算了，这不是你不费钱就能听的。”
张小山听完以后，细心机虑半晌：“你是说，我今后得留在聊斋草堂，帮你一起号召客人，然后你给我三成分红？”
“诸位，为了便利大师接下来的听书，也为了给大师更多实惠。我们聊斋草堂明日推出充值活动。一个月有三十天，如果每天都来的话，起码需求十个金币，现在我们推出包月套餐，如果大师一次性采办一个月的听书竹签，那只需求花八个金币就好，还别的再赠送两章亲朋竹签，能够免费带两天朋友来一起听。除此以外，再免费赠送大师一盘果子，名额有限，如果有兴趣的话，诸位明天便能够来办理。”
“成交！”李凭一锤定音。
李凭故作高深，点头：“都是些小钱罢了。”完整忘了本身当初，连五个金币都掏不出来的宽裕嘴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