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叔父你……”
李自成摇点头哑然发笑起来。
想起江宁军打击时那严整的队形、火炮齐射时那种铺天盖地般的能力，李自成情不自禁的打了个暗斗，自家的义兵真的能打败江宁军吗？
军队休整不但要救死扶伤埋葬死者弥补战损的物质，更首要的是要让大战过后的将士们调剂表情，不然是要出大事的，而现在李自成的模样，像极了还沉浸在疆场上不能自拔的模样。
外号“一只虎”，常日里脾气火爆的李过，被李自成拍了一下后倒是暴露了讪讪的笑容，不美意义挠了挠后脑勺，嘿嘿笑道：“俺刚才看你您发楞，还觉得叔父一时想不开呢。”
李自成笑道：“屁的想不开，这几年俺们跟官兵大大小小打了不下几十仗，都是输多赢少，如果俺这么想不开的话早就气死了。俺刚才之以是发楞是因为俺想到几天前被那支江宁军打败的景象，心有感慨罢了。”说到最后，李自成的神采变得凝重起来。
李自成听到这里不由大吃一惊。
他找了个敌方坐了下来，顺手将腰刀和弓箭放到了一遍，看着喧哗的人群有些发楞。
“甚么？”
一个声音在中间响起，一名长相跟李自成有几分类似的年青人一起小跑的跑到了他跟前一把抱住了他，面上尽是欣喜和冲动之色。
“是的。”对自家的侄子李自成并没有甚么好坦白的，点了点头，“俺前次对上了江宁军的一队夜不收，一个照面之下便丧失惨痛，弟兄们非死即伤，要不是俺见势不妙夺了一匹马，恐怕就见不到你了。”
李自成有些说不下去了，李过有些迷惑道：“叔父，火器是啥样咱也不是没见过，阿谁卢象升的新军使的不就是火器么，确切是很短长，可您也不是第一次见到了，如何还这个模样？”
李过还是有些不信：“叔父，侄儿发觉到您仿佛不如何看好过几日，我们跟江宁军这一仗啊？刚才贺一龙那激活的人马连续逃返来了，他们也说了，江宁军撑死了也就一两万，我们但是有二十万呢，还用怕他们？”
“也是……也不是。”李自成点了点头，又摇了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