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面色倨傲,在精干教徒保护下快步走到妈祖神像前,焚香拜了三拜,大模大样坐到中间椅子上。

矮壮男人穿戴乌黑僧衣,前后各画了慈眉善目标妈祖神像,火光映托之下更显得狰狞凶暴。

抬眼望去,见夏曼目光血红,目光聪慧,娇娇轻柔的小女人脸孔扭曲仿佛狰狂暴魔。

一名精干教徒站在中间,大声道:“各位教友拜见阿里法师!”

蓝波嫂本就心头烦躁,被骂得火起,仗着本身卖力麻豆社教务,在教主面前与众分歧,挺身站到前面大声问道:“阿里法师,教主好端端的如何不来,谁给得病教友消弭病痛?”

徐国难瞧见矮壮男人惊得差点惊呼出声——本来矮壮男人就是他在刘伯荞麦老鼠摊上遇见的矮壮门客,想不到竟是妈祖神教的布道法师。

妈祖神教的入教典礼与白莲教、红莲教等中原着名邪教大同小异,都是上香、授戒、传诀、唱誓愿表等牢固流程,只是比其他邪教更加严苛血腥。

本日教徒到此集会,十有八九是敬慕教主盛名,想亲耳听讲教义,亲目睹识神迹。哪料教主没有到来,由执掌神教传法的阿里法师代开法堂收教众,内心没出处都是一阵绝望。

行出五十余步,山崖底部藤蔓纠葛间现出一人多高的乌黑山洞,洞口藤蔓密密麻麻掩蔽,若不重视极难发明。

进入山洞不远前面现出昏黄亮光,本来洞壁每隔数丈就插着熊熊火把,火光在洞壁微微颤抖,洞内氛围甚是新奇,想必暗中设有通风口。

四人顺山道走了约莫半刻钟,纳罕忽地扒开树丛,伏身钻进藤蔓密布遮天蔽日地密林。

一些人行动生硬举止陌生,进入洞厅东张西望,神情充满猎奇,想必与徐淑媛一样前来观礼的备选教徒。

只是当初本想把教主一举成擒,完整摧毁假托妈祖之名的害人邪教,哪料人算不如天年,经心摆设只网住阿里法师这只小虾,内心没出处一阵绝望。

徐淑媛不由暗自心惊,对妈祖神教的邪性又多了几分熟谙,银牙暗咬恨不得立时脱手摧毁,见徐国难站立不动若无其事,只得强自忍耐。

徐淑媛紧跟在夏曼身后,不住抬眼向远近张望,悄声问道:“这就是天后洞?我觉得洞里会塑天后娘娘神像,哪料啥都没有。”

徐淑媛见山势险要远近无人,偶尔听到鸟雀低鸣,一颗心禁不住砰砰剧跳,冲动得浑身发颤。

阿里法师冷声斥道:“教主行迹是你能过问的。奉教大旨令,得病教友暂行忍耐,过些日子教主自会亲来治病,揭示神迹。”

正自强行忍耐,手心忽地多出一物,大小仿佛黄豆,耳边听到纤细声音道:“烟气有迷魂毒药,快些吞下。”恰是乔装彻里吉的大哥徐国难声音。

对过手势精干教徒让开身子,纳罕领头走了出来,徐淑媛跟着夏曼进入,徐国难默不出声走在最后。

徐淑媛与徐国难对视一眼,站在纳罕前面有样画样,至于吟诵的是甚么,或许只要神通泛博的妈祖娘娘方才晓得。

几名麻豆社女人本想就教主发挥法力帮手治病,传闻教主不能到来都大声叫唤,有的痛骂蓝波嫂哄人。

夏曼面露狂热,领着纳罕插手人群,低声吟诵古怪蕃语,神态甚是虔诚。

吞下药丸神智垂垂复苏,心知此中必有古怪,鼻里檀香气味浓厚,想必火把渗入了迷药。

后山山道甚是狭小,两旁绿影丛中模糊有人影闲逛,想必是妈神祖教预先埋伏鉴戒地护教监哨。

过了约莫半个时候,纳罕从院外渐渐走进,向夏曼微微点头,领着三人走出院门,沿着蜿蜒村道出了寨门,不久就进入巍峨耸峙、怪石嶙峋的后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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