炎炎夏季,又是一个夜幕来临,月色如水,这天早晨骆养性骆大人宴客用饭,将摘星楼包了。
“这还是皇上的天下么?”
以李岩的才气,兵力又占优,清算刘泽清是小菜一碟,他如果连老刘都清算不了,那也太对不起他的名誉了。
这第三,山东府登莱二州但是东海出海口,有天然的深水良港,能够与外洋建立耐久联络。
“怀庆府的田亩卖出了一半了。”
又过了几天,几位和齐党有友情的部堂大员,见机的纷繁请辞。
“可!”
让李岩,红娘子率部攻占德州府,是他和孙传庭筹议好的。
又是一片哗然,这但是封疆大吏呀,的确令人瞠目结舌,齐党和刘泽清就这么完了?
“请,贤弟快里边请。”
攻德州,取山东!
“嗨呀!”
眼巴巴看着周世显,带着两个亲兵缓缓走来。
这回骆养性可真的花血本了,不但包了摘星楼,还请来了梨园子,咿咿呀呀的唱着才子才子戏。
不对劲,不对劲呀!
“嚓,嚓!”
大明律白纸黑字的写着,聚众打击官府是极刑!
又过了几天,一个更加爆炸的动静传来,督师孙传庭奏报,说山东总兵刘泽清勾搭伪顺,企图谋反!
王微正窸窸窣窣的清算着床铺,孙怡人正在清算着从怀庆府,郑州府发来的加急公文。
晌中午,崇祯天子连下了两道圣旨。
骆养性赶快赔笑:“贤弟,国公爷,侯爷,吃菜,吃菜。”
入夜,周府。
孔贞运罢官在道理当中。
“兄长!”
如许的黑锅多来几口,有多少,咱老骆背多少!
这位贤弟教给他的那几句话,实在是灵丹灵药,一下子就把皇上的疑芥蒂治好了。
一时候朝中官员大家自危,从速和齐党抛清干系,恐怕被连累。
翌日,凌晨。
“对嘛!”
德州府不是山东总兵刘泽清的老巢么。
骆养性是真的委曲,凭啥呀?
请来的,都是重量级的来宾,英国公,丰城侯,定南伯,都是手握兵权的勋贵。
周世显接过李岩伉俪的密报,点点头,眼睛眯了起来,看过以后有将密信放在蜡烛上点着了,扬了扬,绝密军报很快化为灰烬。
“没事,没事。”
骆阳性一声长叹,周贤弟这个脑袋是如何长的呐,如何就这么灵光,妖孽,妖孽呀。
乱花渐欲诱人眼。
以后……以后宫中再也没有旨意了,百官不由得惊奇起来,完了,这就没声了?
公然三天后,宫中降下大雷霆,齐党火烧北镇抚司一案,崇祯帝命令严查,锦衣卫开端到处抓人。
咿咿呀呀的小曲儿唱着,骆大人笑容满面,伸了个大拇指过来:“贤弟高超,实在是高!”
这成果太不成思议了,让很多聪明民气中发寒。
“嗯。”
传说宫中拨了一笔银子,要清算京营了。
“皇上,您展开眼睛看看吧,如当代人只知有士林清议,而不知国法铁律,这,这还是咱大明的天下么!”
“哗啦!”
如此一个风水宝地,此时不取,又待何时?
这道圣旨一下,都城百官直抽冷气,孙之獬被周总兵揍了一顿,本就半死不活了,再挨上二十廷杖那不是死透了?
“咦?”
也许真的是那几句话,让崇祯爷有危急感了。
“嚓,嚓!”
大明的都城在安静中涌动着暗潮。
黄鹂鸟轻声鸣叫着,一贯的清脆动听:“我爹来信说,顺军异动,正在补葺开封城墙。”
很快督师孙传庭动用直奏之权,又上了一本,他保举新科定东伯李岩出任山东总兵一职。
哭庙这么大的事情,就这么完了?
“圣命……右都御使孔贞运年龄已高,准其去官回籍,保养天年,内阁照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