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世显大手一挥:“撤!”

他的战术目标已经达成,并且全军持续作战已经非常颓废,弹药储备也见了底,不能再和大顺军胶葛了。

周世显嘴角自抽,讷讷道:“马队攻山,疯了吧……何必呢?”

李岩,红娘子心领神会,撒开脚丫子就往黄河北岸跑,又过了几天,周世显带兵呈现在……虎牢关!

崇祯十七年,蒲月中。

一个月来,你周大人这支偏师把大顺军的后路,搅了个天翻地覆,鸡犬不宁,搅的李自整天子梦落空了。

李岩憋不住笑,夸奖道:“好诗,当真好诗。”

说话间,大顺的追兵到了。

铳炮声随之炸响,关前发作了苦战。

“噗。”

在李自成的大怒之下,顺军构造起多量精骑,对凤威军,李岩所部停止大范围围歼。

刘宗敏眸子红彤彤的,疯狗一样冲上去将大旗砍断,吼怒了起来:“周世显,我日你祖宗!”

红娘子俏脸扬了起来,对劲了。

但凡是个正凡人,能不发疯么?

你这是明知故问呀!

“这也行?”

过万顺军在关前展开,密密麻麻的往上冲,此中竟然有好些是下了马的马队……

李岩伉俪在一旁瞧着,心中不由得凛然,这位周大人用兵奇险,也不讲端方,可……战绩是如此光辉。

李岩伉俪也松了口气,他们二人对看了一眼,心中恍然,怪不得刘芳亮守不住巡河大营,本来另有战船助阵。

凤威军死守虎牢残关,各种型号的小炮,重火枪,轻火枪奏响一曲狂欢,将多量顺军劈脸盖脸的扫了下去。

这一起偏师兵力虽未几,但是对大顺军的威胁太大了!

“撤,撤!”

猖獗的顺军再次建议狂攻,这一次没有遭到任何禁止,势如破竹的攻陷了虎牢关,可虎牢关中已经人去楼空。

这诗一出,李岩伉俪眼睛便亮了。

李岩伉俪明白了,为啥他要亮旗,本来是为了撤退。

不出三五天,乱了,大顺军的后路完整乱了,从郑州府到洛阳之间,几百里长的粮道乱成了一锅粥。

“吱。”

李岩伉俪被他说的一愣一愣的,这都甚么乱七八糟的调子啊,这是兵戈还是做买卖?

凌晨,日出东方。

敌后袭扰,见缝插针哪有那么轻易,稍有不慎就是个全军毁灭,每天神经都崩的很紧,一放松下来便感觉,满身高低都像是散了架,每一寸肌肉都在抗议,疲的短长。

“嗵,嗵,嗵!”

周世显在一块石碑前留步,摸了摸残破的碑文,不由得心生感慨,这一战太不轻易了。

“雄关慢道真如铁,现在迈步重新越。”

累,太累了。

这个仗大顺是打不下去了,虽说大顺没有伤筋动骨,可伤亡也非常惨痛,粮草补给被劫了个精光,这还如何打?

“纷繁彼狼心,跃跃欲猪突。”

当夜,卖力断后的凤威军登上了战船,一溜烟的跑了,人跑了,那两杆大旗还在虎牢关上顶风招展。

瞧瞧,跟着周大人兵戈有长处!

解了郑州之围,搬空了大顺军的一个个粮站,周世显赶快号召李岩伉俪……撒丫子跑!

周世显一笑,这句诗是谁写的来着,记不清了,看来李自成是真急眼了,猪突战术都使出来了。

周世显本能的念了出来。

“阿嚏!”

顺军这架式是发飙了,不计伤亡也要弄死他了,标准的猪突战法呀,这是李自成想出来的么。

初夏,怀庆府。

周世显萧洒一笑,他经历了九九八十一难,他总算解了郑州之围,可也赢的很悬,现在大战闭幕很有些虎头蛇尾的意义。

这个仗真的不能再打了,他的储备弹药几近耗尽,每名火枪手褡裢里的定装火药,已经不敷十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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