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现在顺军已经是一条死鱼了,就算龟缩回洛阳,也没有粮草去扶养李自成的百万雄师。

可……统统都是徒劳的。

翌日,凌晨。

顺军,清军这一南一北,共同的还真是天衣无缝,每次都共同的如此精美!

他笑了笑,指了指天上,刚巧一队夜飞的大雁在远处飞过,径直往北去,远处一片汪洋中另有几只水鸟,居住孤岛普通的沙洲,正在梳理打湿的羽毛。

孙传庭摆了摆手,轻道:“救灾。”

周世显也不焦急了,黄河春汛众多,淮河也好不到那里去,逃,又能逃到那里去?

冷,冰冷砭骨!

黄河两岸规复了安静,一片泥泞,变成了一个烂泥潭。

宋献策,李锦各式无法,只好带着人从这个庞大的泥潭里捞人,捞物质,捞……尸身。

“唉。”

黄河水淹没了堑壕,被明军抛弃的胸墙拦住,卷起漫天的水花,溅了李自成一头一脸。

很快撤退的步队中发作出震天的喝彩声。

但只见远处一线天,大水异化着大片的碎冰倾泻而下,非常壮观,让停在河面上的顺军都忘了逃脱,只是呆看着洪峰涌来。

一片烂泥中,顺军百万之众一步步的跋涉着,从哪来的,回那里去,向着洛阳城艰巨的撤退。

都城急报,五日前古北口垂危,三日前,喜峰口垂危……满清雄师俄然入关,长城沿线全面垂危。

“完了,全完了。”

“哦!”

“哗啦!”

兵戈就好好兵戈,别装神弄鬼的。

纯真参军事上挽救不了大明,开启民智,突破孔教的束缚才是济世良药,这条路还很冗长。

周世显看动手中的加急军报,爆了粗,这满清雄师来的可真是时候呀,又替李自成得救了!

死寂,雅趣无声。

深夜,怀庆府。

一个个老工匠,一个个妇人神采都变了,在官道上纷繁跪下,膜拜着发怒的河伯。

“大人必是神仙中人,常日里交友的都是神仙,请来河伯有甚么希奇。”

午后气温蓦地降低,将黄河两岸变成了一个大蒸笼,湿热让明军士卒苦不堪言。

兵戈能不研讨水文么?

靠着跳大神,祭萨满,走不远的。

“哎哟哟。”

可真会挑时候呀!

“大人那是武曲星君下凡!”

“不错,真不错。”

“咦?”

朝廷下诏,命天下兵马进京勤王!

这些年来河伯打了个盹,现在终究睡醒了,河伯建议怒来人力如何抵挡,太可骇了。

还好怀庆水寨的阵势是两山夹一河,阵势比较高,不然这一波连大顺群臣都得一锅端了!

这还打甚么仗啊?

亲兵结巴着道:“启禀督师,都城急报。”

黄河干枯的太久了,干了整整十几年,可客岁下了一整年的雨,又下了一个夏季的雪……

狂笑中,怀庆军民一个个欣喜若狂,这谁能想的到呀,大师伙前脚才撤出水寨,后脚大水出去了。

“跑,跑呀!”

“大人莫不是有通天彻地之能,请来了河伯助战?”

太惨了,丧失最大的是中军马队三堵墙。

大顺朝完了。

“哈哈哈!”

“天罚,这是天罚呀。”

“嚓,嚓!”

远处,二十里外。

可河面湿滑跑不快。

河水冷的砭骨,岸上却又热的穿不住衣服,这又冷又热的,真真是水深炽热普通煎熬。

周世显举起千里镜看了看,摸了摸头,这么快?

第一波洪峰并未给顺军形成大量伤亡,可紧接着第二波,第三波来了,黄河这条吼怒的巨龙,发作了可骇的春汛!

怀庆军民成群结队的站在山上,举目了望,窃保私语声中,竟一时忘了喝彩,此时心中只要畏敬。

宋献策打了个寒噤,他感觉满身发烫,也快病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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