品几口灵茶,许兰青亲手为殷勤削了一枚仙果。殷勤也不客气,接过仙果,边吃边细心打量院落的中陈列景色。连络一起过来所见,看得出许家在这九宅相连的府院上,真是下了很多工夫。

跟在她身后的几人也是一头雾水,不明白许夫人低头闷走,将大师全都待到宅院深处,意欲何为?孙文奇见许兰青总算在院门口停下了脚步,赶紧紧走几步,绕过殷勤等人来至许兰青身边道:“夫人但是要往摘云院去?。”

连殷蛮子都不算外人了?孙文奇听了直嘬牙花子:到底是小门小户出来的,常日里察看夫人行事,还算精干。哪知碰到大事,竟会乱了方寸,那殷蛮子算甚么高朋?九幽雨前虽好,口味倒是偏平淡了些,就怕那殷蛮子喝不出好来。

殷勤笑着叮嘱孙文奇道:“这雷芽子,当用寒潭水煮开冲泡,味道最好。”

许兰青将翠玉罐交还给孙文奇,口中称谢,脸上却尽是迷惑的神采:这殷蛮子莫非真如他所说的,不是上弟子事,而是报喜来的?方才心慌意乱之下,倒是健忘问他,到底是有何喜要报?

许兰青这才恍然,继而神采一变,不敢置信道:“他竟然已经炼气二级了?”

许兰青倒也传闻过后山的雷芽子,都说味道堪比九幽雨前,题目是一株被雷劈过的老茶树能产多少?除了专供老祖以外,能够内销的数量实在极少,至于这类由老祖座下筑基女修亲手制成的灵茶,就更是罕见。

许兰青这才将重视力放在这半大小子的身上,这小子生的又黑又胖,比同龄的孩子更加高壮一些,看其眉眼模样,竟有几分熟谙的感受。

殷勤进了寒香斋的小院,目光在院中的大抵一扫,便晓得其间应当是许兰青所居的宅院。瞟一眼神采很有几分难堪的许兰青,殷勤也是哭笑不得,暗道:这女人看起来夺目,实际倒是个胡涂蛋,嫌我的名声不敷坏,竟要请我去她的内室喝茶吗?

孙文奇的言外之意,哪怕将殷勤等人待到摘云院,也好过直接将人领入寒香斋。许兰青沉吟不语,那摘云院固然清净,少人叨扰,何如却不是正式会客的处所,连端庄的会客器物都没有摆放,殷勤等人已经被她领到了此处,总不能现上轿现扎耳朵眼吧?

他领了号令,回身要走却被殷勤唤住道:“孙管事请留步。夫人既然不拿我当外人,我也不与夫人客气了。那九幽雨前的味道虽好,却嫌过分寡淡,我们还是喝雷芽子。”

许家的大宅乃是九宅连环而成,孙文奇所说的摘云院实在是指与寒香斋毗邻的另一处宅院,因为与寒潭的间隔比来,一贯被许兰青用来作为打坐修炼的处所。

院门口不是说话的处所,许兰青将殷勤等人往寒香斋内里让。

殷勤正揣摩着,将这处宅院收上来,就作为老祖办的办公地点,到时他的院落该安设在那边呢。被许兰青打断了思路,殷勤愣了一下,才呵呵笑道:“没错,没错。我今儿过来,恰是要给许长老,许夫人报喜来着。”

殷勤见许兰青搭了半日灵脉,还是不明以是,只好提示道:“高二狗但是前几天赋开脉的修士。”

殷勤朝院外指了指道:“这小子是院外高香家的二小子,前几日开脉了。开出个三火的中品灵根。”

许兰青微微一愣,见殷勤真的摸出一个精美的翠玉罐子,递给孙文奇道:“这茶但是我们老祖办的灵鹊仙子,亲身采摘炒制的呢,连老祖喝了都赞不断口,与销往外间的雷芽子,不在一个层次上。”

许兰青早想如此建议,却不敢直说,见殷勤主动发起,连连点头称好,又叮咛身边的侍女,从速将茶具从里屋搬来。孙文奇出到院外,叮咛许家弟子取来寒潭水,煮水煎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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