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勤又是一愣,方才明白狗丫儿问的是那传谣的女修,他从怀中摸出一封手札递给狗丫儿道:“嫁了个世家公子,至于过得好与不好,倒是不得而知了。”

狗丫儿没想到殷勤深夜登门,竟然是为这事,又听云裳亲赐了名号,心中不由冲动万分,她接过玉简,神识扫过,脑海中闪现出的鲜明是“谢灵鹊”三字。

“不奇怪!”谢灵鹊将玉简丢还给殷勤道,“我转头就去禀告老祖,我要在她身前奉养她一辈子。”

殷勤连说几个好字,从怀中摸出一枚玉简递与狗丫儿道:“这是老祖亲赐的名字,你本身去看吧。”

殷勤神采不改,浅笑点头:“当日在暖云阁中,我不但建议老祖将师妹逐出宗门,还建议将你那碎嘴子的闺中好友杖毙于庙门以外。”

“恭喜灵鹊。”殷勤看她脸上神情风云变幻,嘿嘿笑道:“灵鹊今后就是咱老祖办的二把手了,老祖办副主任,廉贞部的副主事,哈哈哈。”

谢灵鹊傻傻地接过玉简,抽泣几下,才想起来要用神识扫过才气读出此中的内容。下一刻,等她将神识探入玉简,脸上的神采就变得出色起来,一时要哭,一时又要笑,如疯似癫。

谢灵鹊看完玉简,一颗在巨浪里流落的心总算回到了岸上,偷眼瞥见殷勤盯着地上一滩湿漉漉的地盘发楞,她不由得又羞又怒,方才真是悲伤过分,的确要把这辈子的泪水全都流出来了!这混蛋,也真会玩弄人,竟把老祖的两枚玉简更调了挨次给我!

狗丫儿点头道:“待我禁足期满,就会亲身去求老祖重新赐我个名字,狗丫儿在我心中已经逐出庙门了。”

“她还好吧?”狗丫儿俄然莫名其妙地来了一句。

狗丫儿接过手札,看了一眼上面善悉的笔迹,却没有当即翻开,她将手札放在一旁,慎重其事地起家朝殷勤深施一礼道:“殷主任在上,请受灵鹊一拜,感激主任活命之恩。”

殷勤在一旁看着,也是感慨万分,跟着长叹短叹,直到狗丫儿两眼哭得肿成俩桃子,哽咽着连气儿都喘不匀了,这才将她从地上扯起来道:“灵鹊师妹,你也哭累了,可否先歇歇再哭?我这壶中也快见底了,可否烦劳师妹与我烧些茶水来?”

狗丫儿的眼泪刷地流下来,噗通一下跪伏在地,冲着寒潭的方向失声痛哭道:“师尊竟、竟把灵鹊的本名赐还与我,可、但是不要灵鹊在身前奉侍了么?”

殷勤眼中暴露欣喜的神采道:“师妹自称灵鹊,但是不肯做回狗丫儿了么?”

见谢灵鹊尤自发楞,殷勤神采一板道:“还愣着干吗?还不从速清算东西跟我走?不过有件事倒是要与你说清楚,你既然入了老祖办,寒潭的那处宅院你就不能再收受房钱才对。我之前给你的灵石需得退还给我......”

接下来,云裳又在玉简当中写了诸多叮嘱警告的言语,大抵的意义就是奉告她到了老祖办,一不要怕,二不要怂,更不要被殷勤那小子胡说八道利诱了。万一在老祖办被殷勤欺负了,固然去找云裳告状。

没想到,最后殷勤的挑选竟然是狗丫儿,鉴于狗丫儿是要到老祖办做事,再用之前暖云阁里的戏称就有失身份了,以是云裳才赐还她谢灵鹊的本名。

“那可不可!”殷勤正色道,“你当老祖的金口玉言是儿戏吗?实话奉告你谢灵鹊,你眼下就如同暖云阁泼出去的水,你来老祖办已经是板上钉钉的事了。”

谢灵鹊心中早被绝望、哀痛、懊悔各种情感塞满,她愣愣地看着殷勤,半晌俄然嘴巴一撇,又要抽泣。殷勤见状,从速又摸出一枚玉简,塞给她道:“先别急着哭,这里另有一枚玉简,也是老祖让我转与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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