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茂辉看起来一副放肆模样,实则是个软骨头,没挨几下打,就缴械投降了。

听了叮咛,刘晨把枪收了起来,站到了一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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祁成皓吸了口烟,唇角上扬:“行了,别打了,拉起来。”

男人穿好衣服,便嘿嘿笑着往林茂辉身前跑:“大哥,你如何这个时候返来了,我但是听了您的叮咛,在好好补缀她呢!”

“打。”他淡淡道了一声,身后的人便一下子聚了过来,开端对林茂辉拳打脚踢。

林茂辉怔了怔,赶快将目光移开,哼了一声:“听不懂你在说甚么。”

微微一侧身,便看到白宛儿和一个男人衣冠不整地胶葛在床上,看模样不像是被逼迫了,因为白宛儿偶尔还会收回一两声浪叫。

男人一激灵,立马从白宛儿身上弹了起来,手忙脚乱地开端穿衣服。而白宛儿昂首见到祁成皓,神采立马就白了,一种深深的绝望涌上心头,但也随即松了一口气,得救了。

刘晨和另一个男人一把将他提了起来,林茂辉被打得鼻青脸肿,此时咧嘴冲祁成皓嘿嘿一笑,恭敬道:“祁爷。”

祁成皓勾了下唇角,问:“白宛儿呢?”

“草你妈!给我滚下来!”林茂辉吼怒。

祁成皓推开公寓的门,一股臭气劈面而来,令他不由得皱紧了眉头。

“不然呢?你觉得我是来找谁的?初安月?”看着他脸上的神采,祁成皓心中已经非常的笃定,顿了一下又说,“也在你这里吧?”

祁成皓起家走过来,吐了一口烟气,然后将烟头狠狠地碾在他脖子上,附在他耳边低声问道:“一千万你还要吗?”

林茂辉皱眉:“你是来找白宛儿的?”

“两个都在……白宛儿和初安月都在……”

“祁爷饶命啊!祁爷饶命啊!别打了,别打了!”他哀声告饶。

只一会儿工夫,林茂辉额上已经滴下了一丝盗汗,他忙抬手擦了擦。

林茂辉哪受过这等屈辱,刚开端腰板还挺得笔挺,不平不饶地抵挡着,可厥后就直接被人按地上了,连还手的余地都没有,惨叫声连连。而他带的那两三个部下,护主心切,刚要上来,却感到有东西顶在了腰间,顿时吓得一激灵,站在原地不敢动了。

祁成皓挑眉:“人呢?”

林茂辉疼得浑身盗汗直往下淌,却一声不敢吭,赶紧点头:“不敢要,不敢要,我哪敢要祁爷的钱啊,我是有眼不识泰山,祁爷可别跟我普通见地……”

“愣着干甚么?从速叫祁爷!”有人喝道。

看到这一景象,林茂辉顿即肝火中烧,更加肯定这个白宛儿就他妈是一个贱人,因为他上的时候,这贱人就一个劲的哭,一副不幸巴巴的委曲模样,而别人上就开端暴露贱人的赋性了,还贼他妈享用呢!

祁成皓端倪间闪过一丝厉色,眼神如利剑般扫过林茂辉。他忽地直起家子,抓起桌上的烟灰缸就朝林茂辉砸了过来,不偏不倚砸在了他的额角上,林茂辉哀嚎一声,捂着脑袋退后两步,烟灰缸里的水溅了一身。

“谁在你那?”

他游移了一下,然后低低开口叫了一声:“祁爷。”

祁成皓眯了眯眼睛,丢掉烟头,冷声道:“带我去见人。”

“在我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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