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你才吃了迷魂药呢!”徐妮恨恨的一顿脚,把剩下的玉米烙全塞进我嘴里,然后扭头便往外走。

尼玛,小妮子,你这又是玩的哪一出?

一旁的青芳虽也是委曲,但她逆来顺受惯了,反倒还帮着劝我:“骡子哥,妮子都活力了,你还不追上去看看?”

小丫头也不晓得是从那里学来的,手忙脚乱了好一会,但我这会一来极是困乏,加上这几天劳心劳力,好险没被榨干,二来这丫头虽说比徐妮还大了一岁,但身材实在太干瘪了些,紧巴巴的没有长开,实在是不如何合我的胃口,以是即便她双手尽力了半天,还是没激起我太大反应。

等我第二天再展开眼时,青芳早就已经不见了身影。

我喝了点酒,固然没甚么醉意,但暖洋洋的只感觉眼皮子一阵阵发沉。

我迷含混糊的又搂了搂她,她这才巴巴的把手从我裤子里拿了出来,只是黑暗中眸子子倒是熠熠生光,也不晓得到底有没有把我刚才的话给听出来。

我心中一荡,低下头在她红润的唇上印了一吻,随后捣蛋的大手也不再乱摸,反而尽是顾恤的悄悄抱住了她娇弱的身子:“不早了,睡吧。”

迷含混糊的,也不知睡到了甚么时候。耳畔传来几声轻呼,我正睡得舒畅,睁了几下眼睛却没能展开来,随即倒是一个温热的身子钻进了怀里。

我语气夸大,青芳见我肯吃她的包子,立马多云放晴。徐妮倒是恨恨的白了我一眼,伸手夺过我手中的玉米烙:“呸!甚么嘛,吃多了也不怕把肚子撑破了,不可,只能选一个!”

这一晚,也算纵情而归。一些人吃完饭,趁着另有些亮光,便急着要往家赶,加上青大运输队的人本来就不住在工地上,以是等人群散了后,本来人头攒动的工地上,便一时有些冷僻了下来。

回想起昨晚的事情,我心中微微一慌,却正都雅到端着一盘子还冒着腾腾热气包子的青芳,从内里走了出去,看到我醒来,立马满脸带笑:“骡子哥,你醒了?快去洗洗,我这包子都蒸好了。”

当然,吃过一回苦头的我,还是决定悠着点,前面的日子还长,细水长流吧。

“有甚么好追的,让她去好了,这丫头脾气太野,这正气头上呢,谁去也没用。”话虽这么说,但我内心已是模糊觉着有些不对。豪情我明天的话都白说了,徐妮这是背叛性子上来了,越挫越勇来着?

简朴的去湖边洗漱结束,等我精力奋发的回到竹屋时,刚出来,我便愣在了门口。

好嘛,现在换徐妮苦逼脸了。

我松了口气,也暗笑本身多心。一跃而起,颠末一早晨的好就寝,年青的身材已是规复了过来,只感觉神清气爽,状况极好。现在怕是立马找孀妇青大战三百回合,也是浑然不惧。

她是……谁?

如许一来,倒也怪不得青芳会大着胆量,半夜摸过来找我。

我有些懵逼,还好咱也是见过大世面的人,顿时反应过来,先是咬了一口端到面前的玉米烙,见徐妮眉开眼笑,青芳咬着唇一脸不敢争的委曲,便又吃了一口包子。

这些天都没如何睡好,中午本来想补个觉,又被徐妮这丫头给搅合了。这会便再也不想硬撑,但人散了大半,我也便寻了处竹屋,钻出来倒头呼呼大睡起来。

徐妮这一整天都在工地上漫步,要么跟着她妈在厨房里忙活,要么就跟我屁股前面颠颠的到处乱转,时不时的还要跟青芳针锋相对上一番。

猛地展开眼睛,低头往下一看,却不由微微苦笑起来。

到底是盖还是干?好吧,归正都差未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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