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婆子,我们都村儿挨着村儿住这么多年了,没想到你跟这蛇精是一伙的,我早咋就没看出来你是这么个蛇蝎心肠呢,等我归去我饶不了你!”两条小腿被吞得只剩骨头的男人愤恚的说道,听他颤抖的声音,倒是胆怯多于气愤。

山路难行,孙婆子踉踉跄跄的往山上爬着,我借着夜幕的保护紧随厥后。爬了好半天,我跟着她到了一处平整地带,这里山高林密,夜晚的秋风呼呼的刮着,摇摆着树枝哗哗作响,不时的飘下一两片黄叶。山里的风贼得很,吹得我浑身发冷,不由得打了个激灵。

这巨莽化成的少女咯咯轻笑,娇媚的小脸如一朵春初绽放的桃花般残暴多姿,“这两个不要脸的男人迷恋我的美色,非要跟我到洞里来成绩功德,咯咯,功德已成,孙桂香,接下来就看你的了。”

这哀叫声真能够用惨绝人寰来描述,真设想不出如何的惨痛折磨能让一个男人叫得如许惨痛。我心头一颤,谨慎的把头探出一点,向弯道那头望去。

弯道那边很空旷,足有一间屋子大,一个大石块上点着几根大蜡烛,刚才的亮光就是蜡烛收回来的。我借着这亮光一看,面前的一幕差点让我惊叫出声,只见两个四五十岁的男人跪在地上,双手被藤条反缚在背后,此中一个男人不断的哇哇惨叫,往他的小腿上看去,此中一条已经没了一点皮肉,暴露了乌黑的小腿骨,一条巨大的斑纹巨莽正伸开大嘴,又一口吞噬了他的另一条小腿!

也不晓得这山洞到底有多深,但听着孙婆子的脚步声越来越远,垂垂的听不到了,我怕跟丢了,一狠心哈腰也进了山洞。

孙婆子沿着村里的土路一向向村口走去,看模样是要出村。我悄悄的跟在她前面,怕被她发觉到,尽量把脚步放轻,不远不近的跟着她。

巨莽不断的爬动着它细弱的身材,嘴里含着刚吞出来的小腿,不一会就吐了出来,立起家子晃着脑袋看着这个不利的男人。这男人痛磨难当,再也支撑不住,跪着的身子扑通一声跌倒在地,哭得涕泪横流,异化着脸上的汗水,流湿了一地。他刚被巨莽吞进嘴里的小腿,和另一条腿一样,都只剩下了骨头。

孙婆子见状从速跪倒在地,口中念念有词,“祖师奶奶,孙桂香来看您了!”

在我看来,孙婆子早晨一小我往深山里跑,无疑是在作死。她现在正沿着崎岖的山路往山上走,我本筹算就此归去,有没有妖精不好说,就算赶上狼虫豺狼的也够呛。但是激烈的猎奇心还是差遣我跟了上去,想看看孙婆子上山到底干甚么去。

孙婆子说完,高高举起手中的斧头,对着他俩的脑袋狠狠劈去。没几下就把这俩不幸的男人劈得脑袋分裂,孙婆子挽了挽袖子,一伸手把此中一个男人的脑筋掏了出来,双手捧着恭恭敬敬的送到那少女面前,说:“请祖师奶奶趁热吃。”

我蹑足潜踪走了畴昔,身子紧贴着石块,刚想探出头看看弯道那边的环境,俄然听到一其中年男人凄厉的哀叫,“啊......”

我从速一闭眼,不忍再看这悲惨的画面。这两个男人我看着很眼熟,不是我们河龙村的,但必定是四周村屯的。难怪这两年有很多村民进山后失落了,看来十有**都死在这怪莽手里啊!

这少女伸手接过还冒着热气的人脑,伸开小嘴吃了起来,没多大会,就吃了个干清干净。孙婆子又殷勤的把另一个男人的脑筋送了过来,这少女吃人脑谙练得就像吃苹果,转眼间两个新奇的人脑就被她吃进了肚里。

那巨莽俄然立直了身子,身材呈波浪状扭动起来,仅过了几秒,竟变成了个仪态万千风韵绰约的妙龄少女,站在那边婷婷玉立、媚态惑人,的确就像天高低凡的仙女般,让人看了不由感慨惊为天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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