场面一度混乱。

本来,承平公主与高阳王朱典,竟是一伙的!

神机营的兵士,还在装填丹药,薛应雄一声令下,慕容、轩辕二将,率一众锦衣卫妙手,杀入了禁军群中。

本日天坛,武功最强的十二死士,都死在了承平道长手中,现在这十二人,只是候补,与先前那一批,武功还是差了一截。

赵行向场间望去,只见这些禁军,双目披发着幽光,身上披发着一股腐败的腐肉味,心中大吃一惊,这不是后山上那些怪物吗?不,应当不是那一批,而是这些参与谋反的禁军,都服用了承平道观的丹药!

光荣地是,军方的三位大将军,始终没有表态。

砰砰砰!

邱怀仁从怀中取出一面旌旗,在空中打了几个旗语,又有将近千人,从四周八方涌入到了广场以内,这些人,手持玄色火铳,黑洞洞的枪口,对准了朱典,另有大殿下的那些叛军。

群臣哗然。

在别人看来,是锦衣卫失势。

间隔稍近,有十几个怪物,被火铳击中,向后飞了出去,不过,他们仿佛不知疼痛,不知倦怠,顿时爬起来,有些怪物身上已是千疮百孔,脑袋也被火铳击掉了一半,但是还是毫不畏缩。

神机营!

浑浊。

逼宫一事,已是板上钉钉。

不管是王公还是大臣,上太和殿只能走两侧台阶,螭陛只要大明天子才有资格踏足,但是朱典从上面踏过,世人没有人敢说甚么。朱典来到天子身前数丈,十几名金吾卫,拦住了他来路。

“哈哈!”一阵开朗的笑声从夜空中传来,“他不是造反,而是拨乱归正!”

百余名禁军,手持长戟,从午门外来到了太和殿,不过,却没有禁止李觉非,而是站在了他的身后。为首之人,恰是禁军副统领吕凡,天子见状,神采阴沉,“林大通呢?”

她摆了然态度,那么他身后的官员,不得不表态了。夺权胜利,那就是拥立有功。夺权失利,不管表态与否,他们都会遭到清理,如此一合计,还是表态更划算。

高阳霸道:“二十五年前,先帝驾崩,这天子一名,理应由本王来坐,但是你却窃为己有。当了天子,偏不睬政务,修些傍门左道,荒废朝政,本日,我,高阳王朱典,受太祖成祖理宗天子所托,前来向你讨个公道!”

朱典道:“史乘?想如何写,还不是天子说了算?这些年,你在翰林院的那些编修,是如何诽谤本王,又是如何歪曲我高阳王室的?现在,倒反过来问这些,朱聪,你不感觉好笑?”

朱典是皇族,诛朱典的九族,岂不全部皇室都要杀洁净了?

赵行握紧了刀,他发觉到,这些怪物,战役力惊人,但与当初猫妖比拟,却没有了先前的矫捷,想必是在改革之时,重视力量和阵法的共同,但越是如此,越难对于。

朱典哈哈大笑,“琼姿是先帝独女,你不过是兴献王以后,若论血缘干系,我们高阳朱氏要比你近一些哩!”

厮杀声,叫唤声。

吼吼!

朱典再次朗声道:“大明朝成祖天子第十三代世孙朱典,请陛下退位!”他又往前逼近一步,“陛下不是喜好修道吗?待禅位以后,本王会为陛下修一座太上道观,到时候让陛下修个够,让你早登仙道!”

声音不大,却如惊雷,在世人耳旁炸裂。

这些人都是承平公主的亲信,这些年来站在一条船上,一荣俱荣,一损俱损。

“林统领本日在天坛身负重伤,被那妖道断了一臂,现在正在家中治伤。”薛应雄道,“吕凡,你想造反不成?”

如果承平公主不站出来,成了那就是新皇加冕,不成那就是乱臣贼子,与百官并无直接干系,该当官当官,该吃肉吃肉,天子还是姓朱,他们还是大臣。但是,承平公主这一跪,却直接窜改结局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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