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哟!那贫道来得可不是时候!”文平子顿时面露宽裕羞惭之色,“只是贫道从城表面中走来,求见尊驾心切,一时竟然忘了时候。”

两碗米饭很快端上了桌。

文平子顿时恍然大悟。

中间一向用饭、默不出声的小女童听闻,则是愣住了,昂首把他们盯着。

桌上已经摆了几道菜了。

“那贫道只好恭敬不如从命了。”

(本章完)

女童便也随之扭头,盯着自家羽士。

“鄙人刚做好饭,道友就来了,可谓是有缘。”宋游浅笑道,“恰好一同吃点。”

“天然碰到了。”

两名道人一前一后,走进堂屋当中。

因而上山发明当初那场斗法的赢家确是文平子,又下山言语摸索,终究便拜别了。

两人每人吃了两大碗饭,三花娘娘说得要两天赋气吃完的菜,竟然一顿便吃得七七八八了。即便是宋游见状,也是有些成绩感的。

“便是山下常常上山砍柴的樵夫了。常受吃苦神的庇佑,那几日方才病死,孤傲无依,竟连个收尸的人都没有。”文平子说道,“贫道念及他修行失实不易,便劝他悔过改过,令他暂借樵夫尸身,愿他另有一次机遇。厥后贫道在蛩山暗中守了半年,见他每日只砍柴打柴,回家以后也只学习道经和诗词,身上邪气日渐消逝洁净,便也不再难为他。”

小女童面上看不入迷采,只感觉严厉当真,一回身又跑了出去,拿来了碗筷。

“本来如此。”

“乐郡银华,蛩山吃苦神。”宋游浅笑着对他说,“道友莫要拘束。”

因而一边捧过汤碗,感受那温热的温度,一边对宋游说道:“实不相瞒,贫道此次来,是想请道友帮手的。”

“多谢道友……”

“此言差矣,道友来得恰是时候。”宋游微微一笑,倒是感觉风趣。

文平子也点了点头,当真说道:“应是那吃苦神被封在蛩山后,青云宫派了一名道友去给他做了一年庙祝,那位道友虽没有修行道行,但在道经修为上面却极有成就。那一年里,那位道友常在庙中学习道经,迟早课从不懒惰,那位地神在山中怕也孤傲,便常偷偷来听他念佛,耳濡目染之下……说来风趣,每日诵念叨经的人并没有修出法力,反倒是偷听的野神受益匪浅。”

“羽士你要饭吗?”小女童盯着宋游,又转头看向文平子,“老羽士你要不要饭?”

文平子说话时不免有些惭愧。

樵夫本无文明,平常上山砍柴,也是谋个生存,就算听了青云宫的道长念了一年诗词经文,又如何能够记得住那么多?

“好的!”

文平子也摸索的跟着夹菜,浑浊的老眼也跟着亮了一下,随即倒也恪守着礼节,感喟着对他说:“当初国师临走前命令,让贫道来阳州探查乐郡的吃苦神是否诚恳,若不诚恳,便将之诛除,又让贫道来诛除阳都的极乐神,贫道最早便去的乐郡。”

一边思考一边捧碗喝鱼汤,只觉唇齿留香,鲜美至极。

“贫道当初到了乐郡蛩山,传闻那吃苦神固然为恶,但也未曾伤人道命,特别比来几年,不知为何,反倒另有所收敛,只是见他仍旧逗留蛩山,被免除后也不肯拜别,这才与之相斗。”文平子停息筷子与他说道,“那吃苦神倒也真有些本领,比贫道想的还更短长一点。”

“便请三花娘娘为我们盛一碗吧。”宋游说道。

“鄙人也只是山间一道人。”

“蛩山啊……”

没想到这土豆个头虽小,吃起来味道倒是非常不错。土豆丝脆而清爽,排骨里的土豆又充足沙软,很快便带给了宋游熟谙的感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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