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七章 强势欺人[第2页/共4页]

幔陀懒洋洋看了夏祥一眼,眼神仍然淡然,神采淡淡。

“涮火锅?好,这名字好,雅俗共赏,当浮一明白。”曹殊隽大声喝采,举起酒杯,“来,敬夏县尊。”

齐合实在听不下去了,咳嗽几声:“咳、咳、咳,萧都头,内里风大,谨慎嘴里灌风……”

“夏家庄?”夏祥惊问。

落座以后,萧五提及一起上的经历,听得夏祥几人既惊心又后怕,如何也没想到,对方竟是如此心狠手辣,竟然派人截杀萧五,幸亏萧五机灵,更是幸得田不满援手,不然萧五和齐合就有去无回了。

连若涵目光中闪过一丝愠怒之色,敏捷规复了安静,她淡淡一笑:“崔府尊是以知府之尊压夏县尊就范,从宦海端方来讲,夏县尊只能从命,别无他法。”她转向了肖葭,又轻松地笑了,“本日我和肖娘子测量了蔡家窑,让人划出了制作文园的处所,恰好蔡家窑有一窑砖瓦后日出窑,文园和夏家庄的制作,本日便能够上马。”

郑提刑是何企图,为何先派一名随畴前来?夏祥虽有几分不解,却也没有轻视之意,忙请郑相安和萧5、齐合入内。

“这又何必?连娘子不必负气。”夏祥不想连若涵因活力而落空明智。

“府尊之命,不能不从。人在宦海,身不由己。”夏祥喟叹一声,将酒杯重重地一放,仿佛真的无计可施了,却又滑头一笑,“不过话又说返来了,崔府尊不让我清淤,我不清就是。不让我审案,我不审就是。我尽管当一个闲散的知县,每天悠哉游哉,游山玩水,喝茶吟诗,赛度日神仙。”

肖葭见状,让人再开了一席,她和曹姝璃、马展国、丁可用共坐一桌。齐合诚惶诚恐,在马展国和丁可用面前不敢入坐,肖葭再三劝说,马展国也说无妨,他才歪着身子坐下。

“那是为了甚么?”郑相安惊奇了。

此话一出,曹殊隽神采微微一变,他质疑的目光直视郑相安的双眼,问道:“郑郎君,夏县尊对你待若上宾,你又为何多此一举?仆人待客有道,客人也当客随主便。”

二人的身后还站了一人,淡但是立,瘦脸浓眉,年约四旬开外。他一身布衣,穿戴如同布衣百姓,不过神情当中透暴露来的气度清楚是久居上位者的威势。他淡淡地看了夏祥一眼,神情当中微有讶然之色。

夏祥强压胸中的愤激,也暗道幸运,当初和田不满的一面之缘,不但让他获得了不测之喜,不想还是以救了萧五和齐合,孟子言,取诸人觉得善,是与报酬善者也。故君子莫大乎与报酬善。

夏祥大要上对萧五信心实足,实在内心一向放心不下,担忧萧五的安危。见萧五安然返来,当即向前一步,双手放在萧五的肩膀之上,非常冲动:“返来就好,萧五,你总算返来了,你可算返来了。”

虽说有幔陀身材不适让世人表情微有降落,不过有曹殊隽在,氛围很快就活泼了很多。酒过三巡以后,还是马展国没能忍住,借着酒意,发了几句牢骚。

一旁的布衣男人实在忍不住了,轻声咳嗽几声,动了动鼻子:“有饭香……有客从远方来,恰是饭时,却不聘宴客人就餐,不是待客之道,夏县尊,你该向我赔罪报歉才对。”

郑相安一饮而尽,又说:“与报酬善,予己为善。与人有路,于己有退。所谓天道无亲,常与善人。夏县尊既有为国为民之心,又与报酬善,实在让人佩服。郑某大胆叨教一句,夏县尊与郑某同席,是因郑某是郑提刑的侍从之故,还是因为郑某和萧五一起同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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