罂煌将军环着她肩膀的手一收,头也同时往下一压,四瓣相贴着的唇贴合得更紧了,舌头随即探得更加深切。

他如何就忘了被这男人是一个银-荡、霸道、傲慢、自大、几次无常的恶魔?间隔上一次的虐待,大抵还没有一周的时候吧,本身就已经忘了这恶魔的赋性?

徊蝶极限地反弓着颈脖,只要如许才气略微缓冲一下上面传来的让人没法接受打击。

男人的手指疼惜地放在徊蝶被咬破的唇瓣上,“小猫咪,你但是独一一个让本将军欲罢不能的人哦……”

徊蝶身材不断地抽搐、颤抖,虚脱地歪倒在男人的怀中,晕乎乎的大脑像是被抽暇了认识,徊蝶感受本身是躺在云朵上面,跟着薄云飘零着。面前是茫茫无边的白,脑海里也是茫茫无边的白,看不到边,无所凭依……

遇神杀神,遇魔杀魔,硬是杀出了一条血路,直冲到底。

但这痛徊蝶还能勉强忍耐,毕竟阿谁被践踏过无数次的脆弱处所已经风俗了痛的感受,令她没法适应的是那种被无穷撑大的充胀感,之前痛得神经都麻痹了,没有留意到这类仿佛连灵魂都被满满添补了的陌生感受,那炽热的硬邦邦的……擎天巨柱仿佛是顶着了她的心脏普通。

这模样的她褪去了那层拒人千里的倨傲,披发着惹人垂怜的心动,如果再像那些情窦初开的青涩少女一样撒撒娇,估计没有男人会不为她猖獗。

固然男人的长舌不再堵住徊蝶的喉头,却仍留在在咽喉管极度敏感的入口处,有一下没一下地舔着,徊蝶只感受有根羽毛在那边轻撩着,痕痒难耐,连心脏都被挑逗得生起一阵阵似有若无的酥痒,好不轻易积累起的那点认识刹时就崩溃掉。

男人的目光逐步变得和顺,只不过那抹和顺是从他那双凌厉得仿佛能穿透民气里的鹰眸中射出来的,带着他天生的王者霸气以及甲士的浓浓煞气,再和顺的眼神都让人禁不住要打一个寒噤。

罂煌将军的手指在徊蝶红唇的那点血斑上悄悄地按揉着,俯低头一脸轻笑地看着躺倒在他怀中的少女。

被撞抛上去的娇体随即又跌坐了下来,把埋在体内的粗长巨物含得更深,把那头失控的猛兽惹得更加镇静。

很痛,被那么庞大的物件强行进入到那么狭小荏弱的处所,不痛才怪……

上面是完整的裸-露,固然抵着本身小腹的髋部被遮去了最惹人垂涎的风景,但两条苗条白净得没有一丝瑕疵的玉腿让人遐想连翩,充足荡漾起人压抑在心底的玉-望……

怀中少女的脸颊比三春的桃花还要娇绯,双眸泪光蒙蒙,浓黑的长睫毛上还吊挂着晶莹的泪光,微张的小嘴吐着混乱的呼吸,泛着水光的潮湿柔嫩的淡粉色的唇,因为那一星点鲜红的装点而显得更加妖艳诱人。

已经丧失了统统的耐烦,男人一只手箍住少女那纤细的腰肢,将她本来横躺在本身的大腿上的身材移摆成跨坐在本身腿上的姿式。

想要大声号令,但被男人的唇堵得不留一丝空地的嘴巴只能收回一声声不成调的哭泣声。

男人捏着少女腰肢的力道越来越大,向下用劲牢安稳定着他要被撞飞出去的身材,徊蝶感觉本身的骨头都将近被撞散架了,脑髓都将近被摇摆成糊浆了。

撞击愈发地狠恶,因循着男人一贯的傲慢风格,在少女口腔中反叛的长舌却渐渐地停了下来,但男人的唇还是紧紧地压在她的红唇上,粗-重的呼吸从男人的口中喷到她的口中,充满情-玉的热乎呼的气味异化少女混乱的微小的气味,融会在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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