褚儿闻言恍然大悟;“芝姑姑这里我来看着,慎刑司那边我帮不上甚么忙,你别受伤就行。”
太后听着素姑姑的诉说,被气笑了:“你跟在哀家身边多年,应当体味哀家的脾气,你感觉这话,哀家能信吗?”
“有甚么不当,这里是东宫,孤最大!统统都是孤说了算,孤会找人看着你。”
“太后,奴婢是一时胡涂犯了错,不该胡说八道,求您严惩。”素姑姑咬着牙狠下心,大不了就是一顿惩罚,今后再找机遇吧。
太后嫌聒噪,叫人堵住了嘴拖了出去,幸亏她在后宫早就经历过大风大浪,对于主子叛变这件事也不是头一回了,并不悲伤,只是活力本身竟然没及时发明。
北北却笑着说:“急甚么,等孤想好了差事就会安排你,先退下吧。”
北北担忧太后会心软饶了素姑姑,万一素姑姑心生恨意在茶里下毒如何办?
北北跟褚儿又陪着太后聊了半个时候摆布,两人见太后眼中模糊有些怠倦,是太后午休时候到了,两人起家告别,临走的时候带走了芝姑姑。
“皇祖母,把素姑姑交给孙儿好不好?”北北说。
无法之下芝姑姑只好忍着口气跟着小寺人去了西院,人一走,褚儿不解地看向他:“为何要这么对待芝姑姑?”
可现在芝姑姑有些猜不透北北要干吗。
太后不由有些后怕,她对素姑姑是一点防备都没有,万一素姑姑是要对两个孩子动手……
“既然你不肯意开口,那就送去慎刑司吧。”太后转而摸了摸北北的脑袋;“哀家传闻太子这两日表示不错,在慎刑司有所收成,如何样,惊骇吗?”
“是吗?”太后惊奇,余光瞄了眼神采不天然的素姑姑。
“大哥,这个芝姑姑和素姑姑一样被人拉拢了,我们先不要打草惊蛇,先措置了素姑姑,至于芝姑姑在眼皮底下必定翻不脱手掌心。”
可谁成想,素姑姑是有预谋的!
庇护得太好了,今后经不起打击,倒不如直接摊开,让他们看个清楚。
“奴婢……”芝姑姑提着口气,她已经筹算好了,来了东宫以后要博取两个主子的信赖,如果能将将来帝王给哄好了,将来还愁甚么繁华繁华?
面对太后阴冷的眼神,素姑姑头皮一阵发麻,咽了咽嗓子:“太后,奴婢……奴婢当时的的确确就是这么想的,一是担忧会有人对您倒霉,私底下说些话教唆,倒不如由奴婢直接挑明,以绝后患,二来奴婢也是心疼您,暮年失子。”
一只脚刚迈入东宫,北北沉声开口:“各宫的端方不一样,从本日起芝姑姑不能踏出东宫半步,也不准去见皇祖母,如果被孤给发明,孤就打你五十大板!”
“来人呐,带芝姑姑去西院,今后孤和大哥的内寝以及书房,小厨房都不准芝姑姑踏足。”北北扬声叮咛。
北北又叮咛人看住芝姑姑,只要不在皇祖母身边,他才不怕一个老妈子。
太后毫不踌躇地点头。
芝姑姑突然一愣,不解地看向北北:“太子殿下,这不当吧?”
“大哥放心!”北北冲着褚儿咧嘴笑,他这就去鞠问素姑姑。
被点了名的北北当即说:“皇祖母,孙儿不怕,并且孙儿看了几次审判以后,发明有些人大要上很无辜,嘴巴很硬,孙儿差点觉得就冤枉了好人,用刑以后却又发明此人罪大恶极,背后里老是做一些叛变主子的好事。”
说到这素姑姑的眼泪说来就来,又提起了当年各种不易,太后已经没了耐烦,本来想避讳着两个孩子,可转念想着,皇家长大的孩子甚么阴暗一面没见过。
毕竟是朝夕相处好多年的主仆两个,太后一眼就看破了素姑姑,本来她觉得只是素姑姑一时想歪了,心生不忿用心教唆,只是宣泄内心的肝火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