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哥又是如何回事?”姜奈回了自家玉兰苑,没跟春芽秋叶她们说上两句,便忙迫不及待问道。

果然是个非常难啃的骨头,怪不得姜姚氏那蠢货,会在这小女人手里输的骸骨无存!

老太太被逗得哈哈大笑,乐得合不拢嘴,点着小丫头的额头,转首看向红姑,“瞅瞅,瞅瞅,这小丫头,从小就牙尖嘴利的。谁都说不过她。”

方才让女儿旁敲侧击在老太太面前告了个状,可现在看来,仿佛完整没有任何功效。

不知是否为本身的错觉,那一瞬,竟觉小女人周身披收回一股凝重的威势,锐不成当不容任何人回绝。

“他们当时把大少爷丢在门口就走了,有人追上去扣问,也被他们趾高气昂不成一世地怒斥了一番。”

“自从那新二太太进了门,没多久便收拢了老太太的心。这些年来,明里暗里,到处给我们夫人小鞋穿。”

后者内心微微一惊,抬步不由自主便跟了上去。

“太太嘴笨又不如何会说话,偶然候在老太太面前,被那阮夫人暗里夹枪带棍一顿说,都不知该如何回嘴归去。”

“看着都是些鸡毛蒜皮的小事儿,可小到厨房炖的炖品,大到府里的采买,这新二太太凡事都要插一手。”

难怪自家绵绵会吃了她这么大的亏。

好短长的小丫头电影,三言两语就把老太婆逗得如此畅怀,连本来被邱氏唯唯诺诺挑起的肝火,也一并被忽视了。

二房新太太阮氏坐在那边,眸子闪了闪,细心打量姜奈好几眼,内心悄悄警戒起来。

姜奈回身看向贞娘,“你随我来。”

贞娘满面焦炙地擦着眼泪,声音哭泣侧重重点了点头。

红姑笑着连连点头,“四女人呀,打小就孝敬。老奴就说,甭管四女人去到多远,老是念着家里的。”

姜奈进了偏屋坐下,眸光淡淡地谛视着面前的贞娘,“说吧,母亲和二房阿谁,如何回事。”

出了午阳院后,姜奈随母亲回了荔园,撒个娇将邱氏打发去筹办鸡汤。

“前阵子,大少爷受了重伤被人抬回家来,这下就跟捅了马蜂窝一样,全部家都乱了。阮夫人趁机又不知在老太太面前嚼了甚么舌根,老太太对我们太太现在非常不满。”

“女人,大少爷太惨了。”春芽捏着拳头忿忿不平怒道,“三天前,我们府上来了四个自称松阳门的门人,”

……

“你等等。你刚说甚么?大哥?”姜奈打断贞娘的话,神采严厉地问道,“大哥受重伤了?”

“可夫人这些年,实在是太受那二房新太太的气了,老奴实在是不吐不快。”

贞娘咬了咬牙,“噗通”跪倒在姜奈面前,“女人,夫人本来不准我们在女人面前乱嚼舌根。”

“您要反过来想,孙女不管走到那里,都念着祖母,念着父亲母亲和家里的兄弟姊妹们。就算带一颗小草,带一朵小花儿给你们,你们也应当感到欢畅。不能说我吝啬抠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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