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百四十七章 揭发[第2页/共4页]

薛睿低头不吭。

泰亨商会也不是一块铁板,前两日店主茶会上就有几位总管合起伙来告他追求,坏了行当里的端方,硬是要他停卖,不然就将养水晶的工艺拿出来,他们情愿出钱买。这话说出来也不嫌脸红,裴敬甘愿不做这弟子意,都不会让他们讨了便宜。

一晃眼就到了年三十儿,本年的除夕宫宴打消了,但是宁王府另设了一场宴席,早早就收回请柬,余舒受邀在列,不想去也得去,幸亏是午宴,不担搁早晨一家人吃年夜饭。

薛睿是个能忍能让之人,这些年被薛凌南呼之则来挥之则去,固然心中怨怼,却除了三年前那一回,再没有和白叟顶过嘴。

这一场酒宴吃的是平平平淡,世人大要和乐,一派风平浪静。余舒坐在角落,尽量减小存在感,她昨晚算了一卦,晓得明天要出事,就等着看热烈来的。

余舒看清此人是谁,实在愣了一下,千万没想到事出在他身上。但见此人,青袍玉带文质翩翩,行动摇摆,面有七分醉意,手指座上宁王,横眉冷对,口中叱骂:

厥后她翻了身,裴敬没有用心占过她甚么光,反倒是帮了她很多忙,一向都拿他们姐弟当作小辈关爱有加,是虚情冒充还是至心实意,余舒看得清楚,以是她肯将水晶买卖分一半利润给他,不止是回报,也是因为信赖。

皇上沉痾,姜家欲反,如果宁王被赶下监国的位置,又有谁能堪当大任?怕只怕到头来是鹬蚌相争,渔翁得利。RS

“皇兄言之有理,只是此人留在你府上,万一遭人灭口,恐怕会被算在你头上,到时候你就是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这回出声的是刘昙,大要上他是在替宁王考虑,但长了耳朵的都能听出他的弦外之音。

刘灏神情剧变,一巴掌拍在酒桌上,怒声道:“孔芪,你大胆!来人将他拿下,堵了他的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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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敬点头道:“这一点买卖之日都对人说了然,有人不长心,也怨不了我们。”

话没说完,就被人摁倒在地,捂了嘴,孔芪奋力挣扎,收回呜呜的叫声,一副要与宁王死磕到底的狠劲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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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敬如许拿得起放得下,余舒另有甚么好说的,又敬了他一杯。

在酒楼里谈拢了闲事,一顿饭后,余舒和裴敬分开,直奔徐老头的作坊,将打磨好的两百根水晶条取走,付了他一锭金。

“女人您就放心吧。”

......

面对这个半路杀出来的程咬金,刘灏神采乌青道:“不可,此人歪曲本王在先,明显有人主使,干系到本王的明净,本王必然要亲身鞠问才行。”

何如手脚哪有嘴皮子快,孔芪不躲不闪,不等人近身,又是大声骂道:“当年你设想害死了十公主,他**若做了天子,莫非要将你的兄弟姐妹都赶尽扑灭,你这牲口――”

徐老头的技术没得说,二百根水晶条打磨的齐划一整,是非均匀,没有养化的红色晶石看起来灰蒙蒙的,和玛瑙石有几分类似,但和聚宝斋卖出去的那些成品大不不异,任谁也认不出是同一件东西。白晶石是为了掩人耳目,照玄女书的摆列,八十一根红晶充足,多出来的是为了制止雕镂出错备用。

薛凌南眼看说不动他,便不再吃力量,挥手道:“出去吧,此事不必你再过问了,你只要记着,这些年是谁养你长大成人,是谁供你繁华繁华,不要到头来做了一条白眼狼,白费我儿为你送了命,哼!”

两人坐进一辆马车,让车夫渐渐往回赶,出了这类乱子,他们一处说说嘴,暗处的探子们瞥见了也会当作是平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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