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司空,你这个白眼狼,枉我当初汲引你!本州主真是瞎了眼了!”长远忍不住吼了一句,双眼赤红一片。
啪!
听到这三个字,长远的内心顿时有些苦涩。
“我是谁?”
不一会,一道朗笑声从总殿内响了起来:“长州主!州主大人!您可算返来了,让鄙人好等啊!”
司空大人?
此话一出,两个保护的神采都是煞白非常,刹时傻眼了,身子都是颤抖了一下。老虎虽死余威犹在,长远固然没了修为,但是身上的那股气势却还在,这两个保护差点没吓得瘫软在地上。
王司空拍了拍长远的肩膀,笑道:“长远,顿时我就是凉州的仆人了,你最好对我客气一点!把你之前的架子给我收起来,如许我说不定还能保你安然平生!”
眸子里的讽刺更加浓烈。
本州主?
“王司空?”小厮讶然了一下,低声说道:“长大人,这个王司空可不简朴呐,他是州主的红人,在凉州位高权重……”
长远冷冷的吐出几个字。
此话一出,那王司空顿时哈哈大笑起来。刺耳的笑声,在凉州总殿越来越清脆。
一股苦涩,在长远的嘴里缓缓散开。
长远皱了皱眉,不悦的看着他:“如何,本州主的话你莫非没有听到么?还不快去做?”
此话一出,王司空的两个保护都是嘿嘿嘲笑了起来。
但是听得此话,王司空却只是悄悄地笑着,连脚都没有抬一下。
这两个保护也都是王司空的人马。
二人一起向着总殿的深处走去。
王司空笑了笑,没有说话。
“如何,你不平气么?”王司空居高临下地看着长远,笑眯眯地说道:“来,长远,叫声州主大人听听!你如果叫得好听,本州主就让你分开!”
长远气得浑身颤栗。
拳头捏得咯吱作响。
好笑!
此话一出,长远的眉头皱得更深。
“司空大人?哪个司空大人?”长远出声问道,眸子里垂垂有着阴沉凝集。
被杀,要么被伶仃,要么就是告老回籍。
小厮悄悄地站在长远身边,也是有些忐忑不已。
“你现在是甚么身份,你本身内心应当清楚!”
行至大殿门口,两个保护俄然走了出来,将刀剑交叉,拦住了二人。只听此中一个保护冷声说道:“站住,这里是司空大人的歇息场合,你们是何人?”
此话一出,长远神采连变。
听到这话,长远笑了,站在凉州总殿里竟然另有人问他“他是谁”?这两个保护身为总殿的人,竟然不晓得他长远是谁?
听到这话,长远胸膛一阵狠恶地起伏,差点没被气昏畴昔。他深吸了口气,踌躇了半晌后双手抬起,对着王司空抱了抱拳,咬牙吐出几个字:
王司空嘲笑了声,高低打量了眼长远,幽幽地说道:“长远,你看看你现在这幅穷酸模样,那里另有半点州主的模样?若不是念在你对我有知遇之恩的份上,我才懒得叫你州主,以是你也不要自找无趣!”
这就是小人得志!
那保护皱了皱眉,警戒地打量了眼长远。自从长远的事情传出来以后,王司空就几近是把全部凉州大换血,本身鸠占鹊巢把凉州总殿占下来了不说,更是把长远本来的亲信给十足换了一遍。搞得现在,统统人都被逼向王司空臣服,不然的话要么
小人得志!
不消说,此人恰是王司空!
“另有,我本来的保护呢?他们去那里了?”
“嗤!”
“当然是我们凉州的王司空大人!”那保护鼻子里哼出口气,趾高气昂地说道。
但是他有一句话说错了,那就是现在的他在王司空面前,确切是蝼蚁一只。当真是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风水轮番转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