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六十五章 洪流[第1页/共4页]

大雨持续了整整一周,终究止歇,可明军与清军之间已经成了一片水乡泽国,起码在退水之前,两军不存在任何交兵的能够。

“元孝,统统奉求了。”

“将军,这河水涨的甚快,我们还是回营吧?”

趁着这几天大水,吃水受限的题目算是处理了,但大水毕竟是大水,就算现在洪峰早已畴昔,水兵的船只光凭帆力也断难溯流而上。

了望对岸,不过一两里路,在雨幕下却已难以辩白清军的灯号营寨,只模糊见到山形阵势的表面。

但苏诚此时已不在营中,而是在河岸边,严峻地望着劈面的动静。在他身后,长达几里的河岸都是黑压压的一片。

“水位越来越高了对吧?”

起码看上去是如此。

“武卿大哥这就是在讽刺我了,水兵不似陆战,少了一条腿却也无毛病我操船。”

敲定了明天先带标兵跟着他探路,苏诚正筹算让老农好好安息,本身也归去睡个回笼觉时,帐篷顶上响起“滴滴哒哒”的声音。

本着尊敬本地百姓的原则,又是白叟,两人耐着性子听下去。

苏诚当即惊醒坐起,瞥见是他,食指做了个噤声的行动,披衣出帐。

“请你部舰船埋没运送我部至对岸塔脑山、石鼓岭……等处清军阵地,一旦清军发明并示警,利用炮火保护我军全线夜袭!”

公然是大水要来了啊。

放在平时,别说进汀泗河,从长江最多进到北边的西凉湖罢了。

“陆战也一样,王爷说过,匹夫之勇,可觉得将,若主帅一方,靠的还是这里,”指了指本身的脑袋,“传说诸葛武侯不也是坐着四轮车六出祁山么?”

低头一看,被溅起的浪花舔了一口,军靴已湿了一半。

“将军奇策,末将佩服,”陈恭尹拱手行军礼,“如果这等情势都不能建功,那就是末将无能,自当提头来见!”

“嗯……”苏诚点头,表示他说下去,“卑职抓了个舌头,大略摸清楚了,劈面那座最高的山名唤塔脑山。”

“呵呵,重赏不重赏的没干系,能把这狗日的辫子割了老夫也就算对得起祖宗了,只要能用上老夫的,任凭将军叮咛!”

这些兵马大家衔枚,连雪亮的枪刺都被一块破布裹上,唯恐收回一点光芒。

四更时分,河上响起一阵“哗啦哗啦”的水花声,由远及近从下流传来,声响虽不大,但在喧闹的夜里多少显得有些高耸。

一旦处于临敌状况,军部的军官参谋都是当场展开一张广州新出的折叠行军床,就这么一起在中军帐睡下。

劈面山高林密,如非需求,没有一个将军情愿强攻,更何况,山路崎岖狭小,火铳兵恐怕难以阐扬阵型上风,只能和清军打散兵战,这就不大舒畅了。

“唉,等我说完嘛,最后那邪神被高僧斗败,以他的筋骨为基,筑成这座汀泗桥,数百年后仍坚毅如初。”

见老农越说越没溜,再听下去天都要亮了,陈恭尹忍不住打断道,“老乡,前代高僧自是功德无量,但我们只想过河罢了……”

“好!”苏诚话音未落,回身就大步向虎帐跑去。

“可我还是喜好骑马……”黄杰明自失一笑,“也罢,不说这个了……”

目送军队分开,苏诚号令残剩的将官,“让上面的人抓紧歇息,估摸着下半夜他们就该到了。”

下半夜,返来的标兵队长悄悄翻开帐门,帐别传来夏夜的阵阵虫鸣稍稍大了几分。

“几百年畴昔了,在高僧庇佑下,我们镇大抵风调雨顺,但邪神痛恨不散,每年总要积储残存的法力冲出宝塔弹压,作法发大水想冲要垮这桥夺回他的筋骨,当然在高僧法器的弹压下,即便发完水,这桥还是毫无毁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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