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那是一名水做的女子……”
“你当然不是,而你不该……”
感激:全能户花的恭维与月票的支撑!
“嘿,羌夷道友……哦,另有虞山、阜全、姜茧子三位道友,你我不打不成交啊!”
无咎与兄弟们,落在草地上。
“呦,你也当我是好色之人?”
“呵呵,既然如此,本人也凑个雅趣,且咀嚼我夕照崖的青花酿……”
韦尚不满叫唤,干脆拂袖一卷,一手抢过一个酒坛子,昂开端便是一阵猛灌。
“卫家的老酒,虽不比羌家的青花酿,却也佐以天材地宝,历经秘法蒸煮,再又十年窖藏炼制而成,酒力绵长呢!”
青鹏,与云舟相仿,同为飞翔的法器,却要快上三成。日夜之间,足以飞出两万里。
他将鼻子凑在坛口嗅了嗅,连连点头,忍不住举起酒坛,猛灌了一口酒,然后闭着双眼,稍稍回味,由衷赞道:“此酒劲道醇厚,且不失甘冽绵柔,回味悠长,好酒啊!”
“你我两家相聚,有话当说。”
无咎抓着一个酒坛,放声笑道,顺势伸展胸怀,踏步随风。未几远处,便是羌家弟子的安息之地。他凝神打量,含笑请安道:“这几位便是古羌家的弟子吧,幸会,咦,另有一名仙子呢,边幅不俗,我见犹怜……”
此中的羌夷,神采愠怒,提示道:“公孙,淼儿乃是虞山的意中人,虽未结成道侣,却也不容外人插手!”
无咎则是轻松如旧,踱步而回。他走到广山等兄弟们的身边,拿出他方才讨取的卫家美酒。兄弟们你挣我夺,兴高采烈。
“呵呵……”
无咎展开双眼,这才发觉在场的世人,皆端坐如旧,只要他一人抓着酒坛而沉醉忘我。
卫令非常豪放,抓出七个酒坛子摆在地上,然后号召世人坐下。
“哦!”
卫令的为人风雅,抬手一挥。他身上仅存的二十坛酒,已摆放在某位先生的面前。
羌夷仿佛是成心看笑话,点头不语。
卫令则是叹了口气,忙道:“公孙老弟,你若喜好女色,何不早说呢,我族中倒有貌美的女修,如此这般成何体统呀……”
无咎看得出神,却又舍不到手中的酒坛,理所当然支出囊中,又顺手抓向酒杯,煞有其事道――
两只大鸟,从天而降。
“哎呦……”
古羌家的火鸾,也消逝了,一群人影落在三十丈外,此中的羌夷与这边打着号召。
“呵呵,我已倾囊统统!”
羌夷说到此处,与卫令拱了拱手――
“诸位,我先干为敬!”
“呵呵,说得好啊,不打不成交。这位便是韦尚兄弟把,幸会、幸会……”
无咎倒是从善如流,拉着韦尚,伴随卫令,走向古羌家一方。
“嗯,你我两家结伴随行,途中该当熟络靠近一二,以便来日相互照顾……”
“放心便是!”
广山与月族的兄弟们,当场安息。而吴昊则是坐在人群中,低着头,仿佛苦衷重重,又时不时带着莫名的心境而抬眼一瞥。
无咎赞叹一声,仓猝举杯表示――
不待或人出声,虞山已是面带杀机,出声摈除,旋即挥手又道:“淼儿,你退下――”
无咎发觉失态,也不在乎,抬手一指,青玉酒壶中喷出水柱。身边的韦尚,正要举杯去接,被他一把推开,利市拿出他的白玉酒壶。
无咎也不客气,拂袖卷起酒坛,站起家来,禁不住身形摇摆。
一口酒没了,他禁不住微微一怔。只感觉口舌生香,酒味甘醇,无穷的回味,令人说不清、道不明,且又欲罢不能。
没人理睬,不管是羌夷、卫祖,还是虞山、阜全与姜茧子,皆一手拂袖,一手渐渐端起酒杯,高举遮面,轻呷慢饮,举止文雅。唯有他与韦尚,仿佛这辈子没有见过美酒,皆瞪着双眼,显得卤莽而又鲁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