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不想着摆脱末日大难,闯荡出一片新的六合呢。何况那浩大无边、且又奥秘的星域,实在令人神驰。
便于此时,身后传来叫唤声――
即便他早有猜想,仍然不敢信赖。原界与神族之争,竟是一场蓄谋已久的殛毙。而阵法结界覆盖之下,数百万亡魂无处循环,终究只能被结界吸纳,炼制成为五元玄珠。而他与玉真人的较量,也在算计当中,他却浑然不知,犹在窘境当中挣扎。
无咎只感觉心烦意乱,叱道:“没人拦你,何出此言?”
玉虚子有些愤怒,拂袖一甩,踏空而起,头也不回道:“日出地点,便是神洲。仰仗你的遁法,另有一个半月的路程……”话音未落,别人已消逝在冲天的阵法光芒当中。
“无咎……”
玉虚子在呼唤。
只听那位高人持续说道:“你无咎莫怪老夫无情,天道亦然。若以数百万条性命换来通天之途,倒也值得。”
吼怒的暴风中,回荡着玉虚子的话语声。
玉虚子摇了点头,持续说道:“而集结一洲之力,仅能炼制一到两枚玄珠。想要炼制九枚玄珠,谈何轻易啊。怎奈末日邻近,再也担搁不得,老夫只得独辟门路,以精血加持六合元气……”
所谓的独辟门路,明显另有说法。
玉虚子哼了一声,神采不悦。
“玉虚子已先行一步,你我也前去天外走一遭,呵呵……”
“却不知大难之下,神州安在,故乡无恙否,幸存者又有几人……”
而那位高人的话语声,变得铿锵有力起来――
“上昆洲的地火不竭,四周陷落不止,倘若殃及阵法,悔之晚矣……”
“哎呀,玉虚子传你衣钵,你竟不识汲引,换作老万,早便随他而去!”
“啊……”
世人始料不及,纷繁出声劝止。
“无先生,你岂能丢下兄弟们……”
“3、五今后,原界家属与神族亦将赶来,或有变数也未可知……”
玉虚子的话语声转冷,显得非常绝望,仿佛没了耐烦,不容置喙道:“罢了!万圣子、鬼赤、龙鹊、夫道子,尔等愿否前去异域?”
…………………
龙鹊、夫道子等人,也是面露等候之色。
万圣子与世人涌到身前,持续抱怨道:“你错失时缘也就罢了,却累及我等……”
“哎呀,四十九日以内,你一定能够赶到神洲,又如何及时回转?”
数十年来,风风雨雨,九死平生,可谓吃尽苦头。而他再也不是当年的纨绔公子,教书先生,不知不觉中,他担当起先人的遗言与挽救百姓的重担。因而他殚精竭虑,不敢有涓滴懒惰。他要找到封禁神洲,与元会量劫的本相。
玉虚子说到此处,威势横溢,须发飞扬,仙道至尊的风采彰显无遗。只见他双眸炯炯,慷慨激昂道:“无咎,你虽非玉氏族人,却来自神洲故乡,相互同宗同源。老夫助你成绩仙尊,你与老夫联袂,今后横扫星域,传承道法千秋万代!”
“嘿!”
“哼!”
如其所说,甲寅年间,他尚在地卢海、玉卢海拼杀,便已目睹流星坠落,当时虽有不祥之感,却未作多想。戊辰年的玉神界之行,天象持续大变,直至本日的地火频发、流星不竭。而甲戌年,大难的能力完整开释,六合亦将迎来漫冗长夜,迎来百年的毁灭!
“哼,你不承诺玉虚子,谁敢私行行事,不然的话,老万岂不成了无情无义之徒!”
无咎稍作沉吟,自参谋道:“玉前辈可否照实奉告,神洲位于何方,与上昆洲,相距几日的路程?”
鬼赤与龙鹊、夫道子等人也纷繁点头拥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