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六十六章 诚惶诚恐[第1页/共3页]

无咎暗松了口气,目光冲着那十余匹健马打量不断,嘴里说道:“本人游学至此,并不认得崔三。或有曲解,切莫伤了和蔼。那马儿非常不差,尚不知……”

这个花娘虽为女子,却底子没有男女之别的顾忌。

斯须,马家的车队到了镇南几里外的山谷中渐渐停下。

无咎故意顺从,稍稍游移,硬着头皮跟着往前,不情不肯道:“话讲清楚,不然我要告别了!”

“人模狗样的东西,还不跪地告饶,哈哈!”

无咎趔趄身子,好不易坐稳了,倒是不声不吭,两眼目不斜视。

地点的大院,位于镇西的山坡上;往北是几排青石砖房,两侧各有几间配房;院中停放着五六辆大车,另有十余匹健马。大车上装着货色,健马则是鞍辔齐备并带着行囊。

真是笑话!紫烟也不承诺啊!

她比无咎矮了一头,昂起的面庞笑成了花。只是这花儿欠都雅,让人不忍目睹。

还真是头回见到那样的女子,又狠又毒啊!

无咎的眉梢微微斜挑,神采中透着一丝无法。而便在他忍无可忍之际,有人娇声叱道:“谁都不准动他……”

无咎见这女子前后不一,微微错愕,借势踉跄两步,神采中如有所思。

从一起之上的叱骂声中不可贵知,崔二因为酒坊的本钱宽裕,便偷鸡摸狗宰杀卖肉,以保持他暗澹的谋生。谁料他昨晚偷错了人,竟将镇西马家的护院狗给杀了。要想人不知,除非己莫为。天亮不久,人家便寻上门来。灶上的肉汤,床铺下的狗皮,可谓人赃俱获,一逮一个准。依着土风,偷鸡摸狗不算贼,逮着就要脱层皮,也就是说挨顿胖揍,那是免不了的。

这女子的笑声中毫无羞怯,反倒是带着与生俱来的狂野与理所当然的奋发。

无咎与花娘坐在开端的一辆大车上,五个男人随后压阵。另有一匹无人的健马,马背上挂着利剑与行囊,应当是花娘的坐骑,一溜小跑跟从摆布。

花娘则是往身后丢了一个媚眼,这才跳下大车,继而扭动着稍显丰腴的肉身子跟了畴昔,极力揭示着娇媚风情。而崔三被架着勉强站起,她已走到近前,竟撩起花裙子,抬起一脚冲着对方的胯下狠狠踢去。

不过,叫人叹为观止的还在背面。

花娘倒是不肯罢休,伸手抽出火伴腰间的钢刀便给崔三当胸捅了畴昔,随即又是飞起一脚,竟是将崔掌柜踢向山沟,接着一声“砰”的闷响,以后再无动静。不消多想,人死了!

崔三不是好人,现在也是咎由自取。而胯下被人踢上那么一脚,也实在难为了他,特别折磨他的还是一名女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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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个男人意犹未尽,凶神恶煞般返身扑来。

而花娘则是缠着不肯拜别,亲热问道:“先生,你我无妨同乘一骑?人家害臊哩,噗……”

只见一群卤莽的男人当中,站着一名二十五六岁的女子,头裹着花帕,一张圆脸稍显乌黑,却涂抹着脂粉,双眉略重,两眼眯缝,嘴巴艳红;且一身粗布红裙,前后丰腴而又不失壮硕。她正一手卡腰,一手指指导点不容置疑的霸道模样,而她两眼的余光又时不时飞来,火辣辣的莫名以是。

花娘的手掌落空,嘴巴一撅,顺手扯着发梢而微微低头,又目光飞挑而噗嗤一乐:“无先生,小妹我与你有缘呢。从今今后呀,你是我的人!”

跟着马彪的一声呼喊,车队持续赶路。

无咎看着四周的景象,禁不住抄起双手,畏畏缩缩道:“我……我此人怯懦呢,骑不得马儿。不过……这又是去往那边?”他话没说完,已被人挽停止臂:“既然骑不得马儿,同乘一车也是好的。而先生游学在外,四周都该去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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