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义站在阵法当中,考虑道:“不如由长辈暗中脱手……”
而除了本来的十四人以外,又多了两位须发灰白的老者,端倪五官略有神似,各自的神采有些严峻,双双趋步而来,别离拱手出声:“孙儿上官鸿、上官海,拜见祖伯。一时失策,几乎变成大错,请您老惩罚!”
上官义伴同两位老者见礼,倒是微微惊奇。他身后的上官剑、上官巧儿,以及田奇、牧羊等世人也是错愕不已。
上官鸿惊奇道:“祖伯放了那小子,是为了天康祖叔?”
“之所谓,悲观之士无哀乐,随心而安有六合。而说法轻易,却难以践行啊!不过,阿谁小子虽有诸多不堪,却也顺利自如,方寸稳定,喜怒由心,境地自成!”
事已至此,多想无用。天大的风波我都见过,又何必在乎曾经的沟沟坎坎!
无咎渐渐走出了洞口,神采有些茫然。
他话音才落,有所发觉,惊奇道:“这是……”
青女有些不测,渐渐超出情面走到近前,怯生生见礼道:“青女拜见前辈!”
上官义只得收起丹瓶,随后说道:“由此往东千里以外,便是灵霞山。我受祖伯之命,护送诸位直至仙门!”
青女神采微变,游移出声:“长辈……长辈怀胎十月,产下死胎,又因失血太多而昏倒不醒,被夫家抛弃荒漠。所幸长辈命不该绝,而醒转之际,差异凡人,如此这般……”她话语声愈来愈低,惨白的神采有些吓人。
青女目光慌乱,身子微微颤抖,仿佛挣扎了半晌,双膝软软跪地:“弟子青女,拜见师父!”而她话音未落,人群中蹿出一道矮胖的人影,跟着“扑通”跪下,咚咚磕了几个头,欣喜道:“弟子出身鬼修,恳请祖宗支出门下……”
只见上官羽哼了一声,愤怒道:“那小子竟敢以灵霞庙门主的弟子自称,岂不知妙祁早已失落多年,他是将老夫当作了三岁小儿利用呢,真是荒诞!你且查清他两把飞剑的来源,不晓得是否与上官天康、或是别的的高人有关。老夫不想招肇事端,不然饶不了他!”
尚在担忧中的上官剑等人见到上官义,顿时有了底气,一个个神采奋发,笑逐颜开迎了上来。
上官天羽拈须沉吟,语重心长道:“你命魂不全,只得修炼鬼道,而灵霞山不收鬼修,你且拜在老夫门下,或有一番成绩也犹未可知!”
面前并无所设想的打斗,或是血腥的场面,而是一老一少、一坐一立,相处和谐的景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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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官天羽手拈长须,黯然一叹,自语道:“鬼修者,终无所归,止于投胎就舍罢了,实属无法啊!而我那兄弟,自幼才干过人,本该有番成绩,却偏执于机巧,终究自食其果!怪只怪他当年的一次不测收成,据传乃是苍帝的遗物。他觉得天命所归,整日里冲着一张兽皮经文苦修不辍,谁推测头来一事无成,反而荒废了修为,耗尽了寿元,而不得不转为鬼修。而他即使如此,犹不悔过,被我怒斥以后,一怒之下离家出走,传闻三番五次夺舍不成,修为一跌再跌,直至再无消息!”
“孽障,你是要死要活?”
在场的世人循声看去,不明究竟。
青女仍然跪在地上,身子瑟瑟颤栗。
不过,上官义竟然随后而至,他跟来何为?
他忙拱手称是,抬脚走入阵法,话语声再次响起:“阿谁无咎年纪悄悄,油嘴滑舌,举止恶棍,却又修为诡异,且于途中多加留意而以免节外生枝。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