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多位妙手追杀啊,另有两位人仙前辈,你断无逃脱之理,且给我道出真相……”
“哼,本来如此,何惧之有?”
而婀娜的身影亦步亦趋,并再次伸出她的玉手,自但是然轻抚着他臂膀,并奉上一双盈盈眼波:“这一年多来,你下落不明,叫人非常牵挂,所幸安然无恙……”
无咎挺起胸膛,作势欲走。
无咎视若未见,自顾说道:“象垓与巴牛两位人仙长老,带着玄武谷的上百之众,挟持阿胜前辈与阿三,逼他二人以身犯险。因而我以身犯险,只为帮他叔侄俩脱困。而我本人却遭追杀,直至逃入深海,方才幸运摆脱,又历尽千辛万苦,总算是寻到此处。殊料玄武谷尚未发难,你阿威前辈却急人之所急……”
“你何不早说?”
无咎的笑容一僵,神采不善。
而满盈的云雾之下,竟是一片数十里周遭的池沼。到处都是腐臭的水草,坑洼的积水,并有水泡“汩汩”冒出,又“啪啪”碎裂而雾气氤氲。
他再无此前的凛然作态,反倒是笑意滑头。
阿三已不失时机蹿了畴昔,极力劝说道:“师兄啊,何必装模作呢,我还不晓得你……”
阿胜跳起来便追,闪身拦住无咎的来路。
他猛地一摔袍袖,抬脚往外走去。
一旁的冯田却道:“师兄的炼器之术,很有几分火候……”
他话音未落,终究有了回应,倒是一声嘲笑:“嘿!”
“啊……或有曲解……”
阿三恍然,抢话道:“哈,又是打狗鞭子!”
谁料他幸灾乐祸的笑声未落,一个巴掌扇了过来。
阿胜却不依不饶,叱道:“小子,你再给我装聋作哑,我便将你交给玄武谷发落……”
无咎今后退了两步,神采顺从。
只见阿雅挡住了来路,顺手撩起发梢,白净圆润的脖颈,如同美玉普通光滑。继而明眸闪动,笑靥魅惑,朱唇轻启,话语动听:“我师兄脾气卤莽,不免有所失策。而你身为小辈,又岂能率性行事?”
他早有防备,翻身跳下石头。
在场的世人都愣住了!
无咎却伸手摸脸,微微错愕,旋即嘴角一咧,竟笑了起来:“都说天生丽质遭人妒,不想我脸白也能肇事端!嘿嘿!”
“嘘!”
他转头看去,奋发道:“诸位且看,大战即起……”
像是一根鞭子,许是颠末端再次炼制,又折叠缠结,现在变成了两、三丈长,却仍然莹白如玉,并披发着模糊的寒意与狂戾的杀气。
无咎倒是冷哼一声,站起家来:“好笑我赤忱朝阳,怎奈这六合无知。此处不留人,告别!”
阿猿与冯田、阿离,故意劝说两句,又怕获咎师叔,各自摆布张望。
阿胜神情无法,禁止不得。
或人有根系腰的蛟筋,已为众所周知。而蛟筋再次祭炼以后,尚未悟出此中的奥妙,眼下闲着无事,忍不住被他拿出来揣摩。
“师叔,救我!”
冯田端坐笔挺,淡淡笑道:“你我仙门弟子,整日里与法器、宝贝为伴,虽不通其道,尚晓得好坏之分。依我看来,师兄的蛟筋,应为筑基真火炼制,想必能力不凡!”
摆布的阿猿、阿离与冯田,皆在猎奇打量。
阿胜已是满脸窘态,赶紧摆手:“哎呀,我二人将计就计……”
“……”
“无咎,你往那边去……”
而无咎坐在当间,始终沉默无语。
“瞧,那便是蛮族部落地点,地处隐蔽,此中必定藏着不为人知的宝贝,哈……”
池沼岸边,一块大石头上,坐着阿3、阿猿、阿离、冯田,当然另有无咎。阿威、阿雅、阿胜等筑基妙手,在两位长老的调集下,另有去处。余下的弟子们,则分离在池沼四周的丛林当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