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也接受不住,屈辱之下,甘水子惨痛出声。而师尊救不了她,她仅能希冀的便是挨着比来的或人。谁料对方竟然在笑,笑得令人发指――
忍耐屈辱倒也罢了,却遭同道的嘲笑。此时现在,她真的恨死了或人。
梁丘子怒道:“哼,死光临头,你也休想幸免!”
“我与他势不两立!”
那排大汉保护的屋舍,门扇敞开,从中徐行走出一道人影……
虽有灵力护体,尚不至于毁伤,怎奈耳朵却过于柔嫩,且气愤之下,牙齿用上法力,猛地咬上一口,真的很疼!
“他一小辈,何德何能?”
“师尊,救我……”
“水子啊,为师有愧……”
“此一时彼一时也,好歹也算是飞卢海的同道……”
老哥俩窃保私语半晌,禁不住抬眼看去。
“唉,老弟不必担忧,令徒乃修仙之士,自有防身之法!”
“嘘,闭嘴!…”
梁丘子见甘水子蒙受猥亵,大声呼啸,怎奈躺在地上转动不得,气得他只能闭上双眼而又悔又恨。
呼救声渐去渐远,转眼之间,甘水子已消逝在密林的深处。
一人肆意抓扯,一人猖獗挣扎,另有一人冒死躲闪,摇摆的木架轰然倾圮。
甘水子的气愤难抑,一边徒劳的扭解缆子,一边猖獗叫唤:“我必杀你,我必将你碎尸万段――”
“唯有脱困,方能救回令徒!”
“卑鄙小人,休要对劲……”
甘水子在担忧她的师父。
“扑通――”
梁丘子稍作游移,抬高嗓门道:“也罢,只要能够救出水子,你杀我山庄弟子,毁我玄明峰的旧账,就此揭过!”
“水子……”
阿谁蛮横而又身躯细弱的孩子,独自走到甘水子的面前,并未动粗,而是猎奇打量,并伸手在前后凸起的处所抓了抓,旋即像是发明宝贝普通,咧嘴哈哈笑着。
梁丘子、黄元子,以及无咎,仍然躺在原地而浑身的泥土草屑。相互虽为仇家,而狼狈的景象并无二致。
而她愈是顺从,男孩子愈是镇静,尽管两手揉搓不竭,哈哈直乐。围观的世人也不加禁止,一样的面带笑容。
梁丘子与黄元子却神采游移,面面相觑。
“咦,怎会堕泪呢……”
无咎摔在地上,刚好落在4、五个老妪的身边,随即几只瘦骨嶙峋的手掌伸过来,不是抚摩他的筋骨,便是捏着他的脸颊,并相互叽里咕噜不断,像是互换动手感体味,皆是兴趣盎然的模样。
“孽畜,放开水子……”
“师尊……”
梁丘子与黄元子仍然伸直在地,非常惨痛狼狈,所幸灵力护体,并无大碍,而不管相互,再不敢再行尝试逃脱。那群大汉,招惹不得。面前的妇孺老幼,一样惹不起。
梁丘子与黄元子,方才尝试摆脱束缚,便被推倒在地,淹没在人群中。不管男女老幼,抢先恐后,叽里咕噜,拳脚其上。两人挣扎不得,苦苦接受。
一个男孩子,五官稚嫩,应当十来岁的风景,竟伸手抓住梁丘子的双脚,然后抡起来猛摔。他犹不纵情,又高高跃起,狠狠扑在黄元子的身上,双拳“砰砰”作响。虽说是个孩子,却个头细弱,力量过人,极其的凶悍。两个地仙妙手,被他视为玩物而肆意践踏。围观的人群则是连连喝彩,场面热烈……
甘水子见不得或人的幸灾乐祸,出声叱呵。何况师父受辱,她也是心疼。
无咎没有扭头去看,只感觉脑袋乱闯,旋即一张湿漉漉的脸颊贴到到脸上,竟带着泪水与淡淡的异香。他遁藏不及,蓦地一怔。
再远的处所,则是富强的丛林,云雾讳饰的山壁,令人不明地点。特别那头顶的天光,煞是班驳奇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