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咎爬进山洞,摸出明珠嵌入石壁,接着盘膝而坐,一脸的心对劲足。
……
罢了然如此,则不能不有所筹算。偶尔碰上一两个古剑山的弟子倒也无妨,如果碰到三五成群,本身孤傲单一个,不免要亏损啊!
只是远近再不见人影现身,只要风雨缠绵不休。而那暗淡的天光,始终昏黄不清而难辨时候,便如一个暗中的罩子扣在头上,却又周遭莫测而凹凸不明。
不过,那山洞的洞口只要两尺大小,不像是人待的处所,倒似野兽的巢穴。
缘何又识海刺痛?
再者说了,既然想要穿过苍龙谷,并终究安然脱身,眼下看来并不轻易。整整一年的风景呢,且容我从长计议!
这不是被人撞了,而是被人抢了啊!
剑光落下,喝声响起:“你是何人?”
年青男人神采矜傲,淡淡笑道:“鄙人褚方,伴本家叔来到古剑山,另有要事……”
无咎仓猝躲闪,这才想起无处可躲,“砰”的一下抵在石壁上,正自狼狈不堪,忽又瞪大双眼而面带笑容。
火线十余里外,似有山林横亘在莽原之上。
不过,本人只是误入仙道罢了!
为何洞口狭小?只是为了便于封堵掩蔽。
何天成委曲道:“尚不晓得,那或许并非本门弟子……”
山间小道上,一个衣衫不整的男人正在盘跚而行,特别他手里还拄着一截树枝,看上去非常惨痛狼狈!
斯须,山洞已罢。
怪不得识海刺痛,想必是纳物的“袖里乾坤”被毁。多年来的积储,随之荡然无存。尤其甚者,苍龙谷之行也就此作罢!
何天成犹在昏死不醒,忽而心神刺痛,不及展开双眼,一口淤血喷出。
男人诧然昂首,暴露满脸的血污,惨兮兮道:“啊……弟子何天成。这位莫不是褚远师叔?救我……”他认得那问话的中年人,对方乃是古剑山青龙谷的一名执事前辈。
周身赤条条的,只剩下一条亵裤。所着的衣衫、靴子、发带,以及腰牌、面罩,尽数没了影。
无咎暗中提了口气,丹田灵力顺达四肢百骸。身子一轻,脚下悬起,用力一踏,尚未触地,人已倏然飘出去十余丈远。他便像是荒漠中的行者,穿过风雨,掠过泥泞,一小我奔向苦楚的绝顶。
无咎立足半晌,仍然不见人影,随即翻过山顶,在半山腰停了下来。他稍稍打量,抬手抓出一道玄色的剑光,接着走到一块石壁前,挥脱手臂甩了出去。
何天成还觉得面前的这位前辈不肯多事,仓猝提示道:“师叔!那人抢了我的穿着、腰牌与金晶罩,或许混入衰老谷也犹未可知……”
无咎想到此处,抬起右手,挽起袖口,就势颤栗。一点光芒寂然落在面前,浑如萤火般微不起眼。而他倒是两眼一亮,神采中透着猎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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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是面罩的原因,又或是体内灵力而至,那吹来的风雨尚未沾身,便在贴着身边倏然飞过。
无咎考虑了半晌,又昂首回望。
褚方再问:“是谁打伤了你?”
荒山百余丈高,摆布十余里,光秃秃的寸草不生,浑似一头昏睡的怪兽,兀安闲风雨飘摇中酣然入梦。
不过,光芒看似纤细,四周却有灵力封裹,神识难以入内,底子就无从检察。
仙门当中,竟有如此胆小妄为的贼人,却仿佛陌生,那到底是谁,究竟所欲何为?
模糊记得,被人狠狠撞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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敢问,这么个破处所,历练的机遇安在?而若非有些花样,浩繁弟子又为何趋之若鹜呢?